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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山路上還沾著露水，遠山有薄霧，季雲開特意提了一個藤編的籃，另一隻手拉著季洵，一步步拾級往上。
季昉和季昭走在季雲開身後，揹著手不發一言。
氣氛很肅穆！
當然也有一部分是被公墓裡的氣息感染的。
爬了半個鐘頭，季雲開領著三胞胎轉了個彎，眼前豁然開朗。
面前是一處恢弘的家族陵園，這裡面只安葬著一個姓氏，李。
李沐雲，是季雲開母親的名字。
四個人在守墓老人那裡做了登記，季雲開熟門熟路的右轉，來到了她母親的墓碑前。
青石的墓碑和周圍一水的漢白玉墓碑有些格格不入，卻也更容易找到。
季雲開站定在母親的黑白色相片前，把籃放到一旁的石臺上，開始擺貢品。
三胞胎這會幫不上忙，卻也懂事地沒話，靜靜看著季雲開的動作。
貢品一一擺好，季雲開點了香，拉著三胞胎跪下，“給外婆磕個頭！”
三胞胎排成一行，乖乖地照著媽咪的動作磕頭。
季雲開燒了紙錢，擺了素酒，這才拉著三胞胎的手，安靜地離開。
下了山，季洵扯扯季雲開的衣角，揉了揉肚，“媽咪，好餓！”
這會已經日頭高照了，季雲開拍拍閨女的頭，回想了下來墓園的路上自己偶爾注意到的店鋪，又轉頭問季昭季昉：“你們兩個，來的路上有沒有注意到吃早餐的地方？”
兩個人對視一眼，搖搖頭。
衣角又被拽了拽，“媽咪，我看見那個好吃的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