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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冉目送贏長風離開，一步三晃走到季雲開身邊，單手撐著吧臺，“戲看得可還過癮？”
季雲開轉身朝她那張笑意盎然的臉上看過去，皺了皺眉，“贏長風活不過今晚！”
“我知道啊！”雲冉彈彈指甲，“不過是演戲而已！”
季雲開真沒感覺到在場還有一個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察覺到的觀眾，想到就問了，“演給誰看？”
“你不會以為剛剛那個人是真正的贏長風吧！”雲冉突然把腦袋湊到季雲開耳邊，吐出一句話來。
“替身？”
雲冉輕輕點點頭，“我一般都在心裡稱呼他為贏長風一號！”
言下之意，還有二號三號嘍！
看出雲冉不願多，季雲開也不追問了，偏頭看了一眼臉色瞬間難看到不忍直視的琉影，“第一次失手的感覺，如何？”
琉影仰頭喝幹了面前的冰水，拉起洛麗塔起身就走，路過季雲開身邊的時候，低聲回了一句：“有人在幫他！”完還看了雲冉一眼。
雲冉見季雲開也跟著看過來，聳聳肩，“別這麼看我，我可沒想當幫兇，是有人要我這麼做罷了！”著眨眨眼，“我拒絕不了他！”
“不是拒絕不了，是沒膽吧！”季雲開冷冷戳了一句，見沒熱鬧看了，拉著扶乩也離開了。
但雲冉這個人，就是屬狗皮膏藥的，硬是踩著一雙九厘米的高跟鞋一路跟了上來，還很熱情不懷好意）地邀請兩人：“天色還早，不去我那坐坐？”
季雲開回頭看了她一眼，指指手腕上顯示的時間，“快午夜十一點了，你確定天色還早？”
“這不好不容易遇上嗎，認認門！”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兩人唇槍舌戰，扶乩在一邊聽地腦袋都快蒙圈了，實在忍不住身一橫擋了過去，揉了揉太陽xue，無語的指指周圍：“你們確定就站在這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