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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暝淺淺看過來一眼。
季雲開摸摸下巴，出腦海裡浮現出來的第一個人名，“蔣清輝！”
越暝點頭，“你這個繼母手段不一般！”
季雲開嘴角慢慢勾起來，笑意不達眼底，整個人看上去很有些森冷的意味，“可不是嗎？能讓半輩不可一世的季庭川拋棄妻甚至甘心把季氏的一半拱手交出去，還培養出了季瓊羽那種蛇蠍性格的女人，現在居然又和re搭上線，我不得不，這個女人在會做人和膽量這兩點上，可以稱得上登峰造極了！”
“我想的是，蔣清輝的背後還有靠山！”越暝俯身把季雲開輕輕攬在懷裡，動作放得很輕，帶著滿滿的珍視，他看不得這丫頭此刻滿身孤寂的意味，那種在談論蔣清輝時把整個世界隔離在外的排斥感，讓他心疼又無奈。
兩人相處雖然時間還不長，但越暝就是知道此刻安安靜靜待在他懷裡的這個人並不難懂，因為她從來不藏著掖著，想笑便笑，想怒便怒，不偽裝不虛假，這才是他越暝一眼望見就愛慘了的女人。
“這個社會就是一個巨大的利益共同體，蔣清輝身在其中，也是一枚棋！”越暝拍了拍季雲開的背，繼而改成撫摸，“她的背後，站著更大的既得利益方！”
“雲開，你準備怎麼做？”
季雲開從越暝懷裡抬起頭，由下往上看著那張無論什麼角度都找不出任何瑕疵的臉，那雙鳳眸很溫柔，讓季雲開甚至有種想要溺斃其中的錯覺，她忍不住抬手遮住了越暝的眼睛，聲音很低很認真，甚至帶著一股決絕，“我想撥清眼前的所有迷障，鏟除一切讓我不痛快的人和事！”
“我陪你！”
季雲開低低地笑了，笑地越來越亮越來越肆意，“這三個字真好聽！”
沒忍住扒著越暝的臉往他唇上啃了一口，季雲開這才坐正了身形，斂了笑，“越暝，我要去京都！”
“已經決定好了？”越暝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很平靜地問道。
“嗯！”季雲開點點頭，“那個地下基地被破壞我肯定季瓊羽會逃回京都，那裡，將會是我和他們的主戰場！”
“什麼時候走？”
“一個星期之後！”季雲開眯眯眼，眼裡有算計，“我總該給她們母女一點準備的時間！你，我是不是很善良？”
越暝：“······”
有些東西，季雲開不，是因為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逃不開越暝的眼睛，例如她救出姬寧，和特洛伊主人簡恩的師兄妹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