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很烈”
“你不要跟我說你不會喝酒”林淩吃驚的看著我。
“我是那種沾酒就醉的人”我坦白的說。
“哦,那香檳應該不會,你不要喝太多就行了,很好喝的哦”他有點炫耀的望著我,我笑了笑,算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微甜的味覺流轉舌尖,酸澀扣留在舌蕾上,馥香緩緩沉澱在體內,有點像汽水,忍不住那冰涼的舒服,所以多貪了幾杯,實在是愛上那濃鬱又清爽的口感。但我卻不知香檳的後勁很大,聚會一結束,我就已經是頭重腳輕了,林淩攙扶我去一間客房休息,我一沾到柔舒的棉被就進入了夢鄉… …
但,我卻做了一個噩夢。
我夢見我的脖子不知什麼時候鎖了一條冰涼的鏈子,我一動,鏈子就會縮緊,到最後我幾乎是要窒息,眼睛所看之處除了黑暗,還是黑暗。這時我的嘴好像碰到了某些機關,我發現只要我每咬一下那條鏈子就鬆了一點,雖然我的嘴巴沒多少力氣,但至少那條鏈子已經松開。
我以為結束了,但真正的恐怖才剛剛開始。
有什麼東西鉗住我的下顎,然後一隻巨大的蝓蛒鑽進我的嘴裡,我害怕的不敢動彈。他緩慢的爬過我的牙齒,卷著我的舌頭,它慢慢變熱 ,熱的快把我的嘴巴燙熟,它不是要吸我的精血,卻是奪取我的氧氣,我又被捲入另一場窒息中……
等我醒過來時,那條蝓蛒已經不見了蹤影,但全身卻是動彈不得——我被鏈子困住了!全身□□,卻被鏈子緊緊地鎖緊從頭到尾,連指尖腳趾也不放過。它現在不再是冰冷的而是摰燙,就像烙鐵一樣燒傷我每一寸面板,我甚至還能聞到自己肉體燒焦的味道,但可怕的是,我卻失去任何知覺,連痛感也喪失了,除了火焰般的高溫就什麼也感覺不到。怎麼會這樣,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與無助。
“…念…”
誰在叫我,咫業?是你嗎?
“念”
那聲音聽著耳熟,但卻沒能想起時誰,真的好熟… …
“念”
咫業,是你嗎?你在哪?
“念”
我隨著聲源找去,看見一個人影矗立在前,我跑了過去一把投入他的懷中,熟悉的溫暖安撫著我的不安。
“念”
我抬起頭來,但周圍實在是太黑了,也只能看出個大概輪廓,但那聲音真的是分外的熟絡… …是咫業,沒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