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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笙的眉頭擰著死死的,質問:“你想說什麼?”
香案裡焚燒的檀香煙,自從鏤空的爐鼎裡徐徐升起。一片靜謐祥和,卻與此時心緒不寧的令笙相去甚遠。
智遠禪師定定的瞧著令笙,清明的眸子裡帶著一種慈悲的目光,將她看了個通透。“施主並非狠厲之人,卻奈何墜入了魔障。施主怨念極深,因而入不得輪回,才會生此變故。若不及早抽身,恐越陷越深。”
“前世雖苦,然今生得來不易。施主何不放下一切,好得一個自在逍遙?”
屋外傳來了隱隱約約的鐘鳴聲,明媚的陽光漏過屋簷照耀在令笙的手邊,可她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暖意。
“哈哈哈!哈哈哈!”
令笙垂下腦袋低低的笑了起來,最初還只是細微的,到後面聲音越發的大了起來。頭高高揚起,整個房間內都充斥著她那嘲諷的笑意。
“放下一切?大師說笑了。該死的早就已經死了,大仇得報我又有什麼放不下的!”
智遠禪師看著她這副狀若瘋狂的模樣,搖了搖頭,嘆道:“人雖死,而心魔未死,施主所說的大仇得報並沒有除去你兩世的怨恨。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阿彌陀佛。”
令笙笑了笑,抹掉眼角的淚珠子,還想再笑幾句,卻怎麼了笑不出來了。
索性閉了嘴,一斂衣袖站了起來。思緒飄遠,目光也漸漸渙散開去。“大師的話,阿笙記住了。多謝大師教誨,阿笙告辭。”
說著,徑直離去。
開啟房門,一道清風迎面而來。她看見菩提樹下的晉寧,一襲白衣站在那兒。衣袂飄飄,遺世獨立。
樹影婆娑,細碎的光斑落在他的身上,讓令笙莫名覺得安心起來。
晉寧轉個眼,淺淺的望著她,問:“怎麼了?”
令笙理了理褶皺的衣袖,深吸了幾口氣。走到他的面前,強迫自己提起了嘴角,“沒事,智遠大師同我說了幾句人生大理,讓我感觸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