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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在旅館裡吃了15美元一個人的自助早餐。要是公司不給報銷,我是斷斷不肯的。報銷的額度還沒花完,我也就奢侈一次。按寧文文的意思,還可以曠一天課,再繼續看斯密遜博物館,痛痛快快地玩兒一場。星期三要把批好的作業發給學生,我不好意思讓我的師兄已經幫我代課了,再代勞批作業,堅持要回來。
開車回去感覺要比來的時候快得多。一是心情不緊張了,二是沒有走錯路的壓力。路過安德森,又去吃了頓海鮮自助餐。回到寧文文住的地方,她拿幾本書,要趕去上下午2點的課。餐館裡的菜吃得我口渴,進去找杯水喝。
廚房臺子上電話機的紅燈在閃。寧文文按下收聽鍵。
“文文,你回來盡快給家裡打個電話。媽媽。”
寧文文臉色大變。
“怎麼了?家裡有事嗎?”我隔著水池問她。
“肯定出大事了!現在國內已經半夜了。”
寧文文的手指慌亂地按著電話鍵。
“媽!”電話接通,寧文文大聲說。
“文文,你爸爸心髒病發作,今天早上送到醫院急救室,現在穩定了。我和你叔叔商量了一下,你趕緊買張機票回來吧!”電話對面是一陣抽泣聲。
“好。我這就去訂票。我明天趕到。”寧文文掛上電話,轉身撲到我的懷裡。
我抱著她發抖的身體,被她淚水浸濕的體恤衫貼在我胸前。我心裡發悶,一陣揪心的痛。
“文文,你有沒有訂票代理的聯系電話?林承亮剛訂了回國的機票。我打個電話跟他問一下他在哪家訂的票。”
寧文文搖搖頭。我左手摟著她。右手用擴音給林承亮打了個電話。
“你回來啦?面試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