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再說吧!”我擋不住心中的的猶豫。
回到學校,寧文文曠課陪我練了一下午的車。
我晚上回教研組一直工作到12點。臨走前把沒忙完的事情委託給大師兄。
第二天換了一個女考官。
她一坐進車裡,就問我,“你昨天剛考過?”
我的心一沉,硬著頭皮,“是。”
考官沒有別的話。我按照她的指示,倒車,前行,平趴。誇張地擰脖子回頭看。在紅色的停車牌前腦袋象撥浪鼓一樣左顧右盼。
回到停車場,考官悶頭在小紙板上記錄。好象過了幾萬年,她抬起頭來,
“你拿著這張紙,到前臺去領駕照!”
我心花怒放。表面強裝鎮靜,“謝謝!”
考官一下車,我把車子停靠在大樹下。跳下車,奔到前廳。
我沖寧文文揮動我手裡的駕照通知書。
寧文文呆呆地看著我,“你小子真過啦?”
我咧開嘴,“過了!我昨天就覺得還差一點點。”
“走,我請你吃飯!”寧文文仰頭看著我,“這下你可以開車帶我去華盛頓了!”
“我可以自己開車去,不麻煩你了。”
“你雖然拿了駕照,到新地方,還是有個人幫你看路好!否則一邊找路一邊開車,很容易出事。再說了,你好容易有白吃白住的機會不給我用,不合情理吧?”寧文文的嘴拱起可以掛油瓶。
“你去當然好。我就是第一覺得耽誤你時間,第二和你同居一室,怕傳出去壞了你的名聲。”我把一晚上想明白的兩條原因擺到臺面上。
寧文文“嘿嘿”笑了兩聲,“沒關系。我的名聲很好。去年新生入學我家客廳裡住了六個男生。我屋子裡住了兩個女生。也沒什麼人說閑話。”
“那不一樣。我們倆是孤男寡女。”我反駁道。
“心正自然明。”寧文文眨了眨眼睛。
“那好!”我還能多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