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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臉，這雙眼睛。
哪怕是化成灰，她都認識！
而且…她最初認識許歡的時候，許歡就是穿著男裝的！
對上蘇染柒眼底的殺意，許歡眼睛微微的眯了下，眼底也湧起了幾分寒意，她目光灼灼的打量著蘇染柒，看著蘇染柒身上覆蓋的那些戾氣，許歡嘴角微微的勾了下：“蘇染柒…
我原本還以為你不過是一時的執迷不悟，可沒想到這才是你的本性啊。”
一個人又怎能一下子改變這麼大。
除非，她的本性就是如此。
如此的狠心，不僅搶了顧瑾言的內丹，甚至還連撫養她長大的司徒家家主都殺了，還毀了司徒家…而且，當初她還口口聲聲的說喜歡司徒明朗，非要嫁給司徒明朗，可到最後，還不是…
毀了司徒明朗最在意的東西，殺了他最敬重的人，甚至還差點要了他的命。
“哼，你知道什麼。”
蘇染柒冷笑一聲，也懶得跟許歡廢物，她瞥了一眼許歡身後倒下的慕紫，最後視線落在許歡的身上，而後露出了一記邪魅的笑容，“我本來也想著去找你的，可沒想到你居然主動出現在我的面前。”
她想殺許歡不是一天兩天了。
可當初的她不是許歡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