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安可立即露出了高興的表情,說了一句恭喜你,可想到以後沒法經常見面了,眼中又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一抹失望之色。
“能不能週末教窩?窩可以付泥工資。”
聽他這麼說,卓小然不由有些感嘆,想當初兩人剛遇見的時候,她挖空心思想當他的中文老師,現在反而成了他求自己。
卓小然這人就是心太軟,人家都這麼放低姿態了,她也不好意思拒絕,便道,“好吧,那就週末。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安可道,“說吧,一個小時要多少錢,泥開價。”
卓小然搖頭,“你之前答應我幫我開一個賬戶,帶我玩比特幣的。”
安可拍胸脯保證,“這個沒問題。”
趁熱打鐵,卓小然又厚著臉皮加了一句,“你得保證我賺錢。”
安可,“可以。”
卓小然一想到自己離日入千的日子不遠了,登時心花怒放。只見她雙手抱拳,左腿一彎就要跪,同時嘴裡還大喝一聲,“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安可被她嚇了一跳,急忙托住她的手肘,道,“泥,泥要幹嘛?”
卓小然生怕他會改主意,伸出小指道,“我們拉個勾。”
安可不解,“拉神馬狗?”
卓小然,“不是拉狗,是拉勾。是一種許下承諾的手勢。”
於是,安可依樣畫葫蘆地伸出小指頭,和卓小然的勾在了一起。
卓小然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然後她又加了一句,“誰變誰就是小狗。”
安可暗忖,原來狗是這樣來的。
西湖很長,走完蘇堤又來白堤,卓小然走的腳酸。
目光一轉,看見街邊停著一排共享腳踏車,卓小然眼一亮,拍著安可的肩膀道,“要不我們踩腳踏車吧!”
誰知,安可聽了後,傲嬌地一仰頭,“不要。”
卓小然,“為什麼?”
安可支支吾吾地不肯正面回答,“窩門不是有車,打個電話讓老齊過來接窩門。”
卓小然搖頭,“這一塊我還沒玩夠呢,坐在車裡那叫兜風,還怎麼玩?況且,這裡是單行道,這個時間段又堵,等他過來都快中午了。人家五點就跟著你出發,覺都沒睡踏實,你就不能讓人家消停消停?”
安可道,“那窩門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卓小然越聽越覺得奇怪,審視的目光在他身上來回掃描。
安可被她看的渾身不自在,只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泥別看窩了,窩老實交代,其實,窩不會騎腳踏車。”
卓小然擺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