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小然當然無法想象自己臉上的一個印跡也能引起他一陣天翻地覆的掙紮,不解地問,“你有潔癖還來這種地方?這不是自己找虐嗎?”
安可抿了抿嘴唇,幹咳一聲,道,“窩滴心理醫生說這裡有好玩的,讓窩過來看看。然後,窩就來了,看到塔門撐著雨傘很有趣,誰知道塔門就拉著窩不放。”
卓小然聽了不由噗嗤一笑,學著他的語氣道,“泥地心理醫生把泥給坑了。”
“坑了?神馬意思?”
卓小然道,“就是耍你玩呢。”
安可一舒眉頭道,“原來如此。我要回去投訴塔。”
兩人並肩走了一段,安可突然叫道,“等一下。”
卓小然轉頭看他,一臉問號。
“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說著安可就向她伸出了手。
眼看他的手就要摸上她的臉,再看他一臉深情的樣子,卓小然不由心髒重重一跳,僵立在當場。
誰知,他只是擦掉了她嘴唇邊的印跡,然後,就沒然後了。
卓小然嘴角一抽,懊惱地捶胸頓足,她怎麼會以為他會對自己有意思?她是不是也腦抽了!
見狀,安可忙轉開了視線,道,“那泥呢?泥來這裡做什麼?難道也是為了相親?”
經他這麼一提醒,卓小然這才想氣還有英語角這麼一回事。
聽她提到英語角,安可很是好奇,問,“泥想學英語?”
卓小然點頭,“本來以為可以隨便混混,但事實再次打了我的臉。沒有一口流利的英語,就找不到好工作。”
安可,“要不要窩教泥。”
卓小然揮手道,“算了,還是不要了。”
“為什麼不要?窩是美國人,英語是窩的母語。”
卓小然道,“我怕趕不上你的腦迴路。”
安可沒聽懂。
卓小然也懶得解釋。
安可一臉認真地道,“泥是窩朋友,窩不會收泥錢。”
聽到朋友兩個字,卓小然一頓,心中頓時百感交集。遇上這樣的朋友,真不知道是是緣還是劫。
她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你這兩個星期做什麼去了?為什麼不聯系我,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說出這句話,卓小然自己也嚇一跳,怎麼聽上去這麼哀怨啊?
安可問,“泥生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