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火自然沒有去問蕭三秋現在爹孃在何處,若是他爹孃還在,他也不會落在到被和豐賭館囚禁的境地。林火在心中嘆了口氣,隨後摸了摸蕭三秋的頭頂,“三秋啊,你要記住,無論未來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像現在這樣,永遠開開心心的,若是這樣,什麼事情都無法將你打倒。”
蕭三秋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我肯定聽恩公的話。”
林火同樣報以微笑。
蕭三秋摸了摸自己腦袋,“那恩公,我走了?”
林火揮了揮手,“去吧,去吧。對了,你的衣服都破了,回去了記得讓你費叔叔給你補補,都冬天了,可別凍壞了。”
蕭三秋身手異常靈活,這會兒不走樓梯,也已經爬上了二樓,“恩公我知道啦!”說完這話,他已經從二樓小窗鑽了出去。只是他不會發現,林火已經將那些銀票,夾在了他的衣服縫隙之間。
林火如今分身乏術,就當是對他們的小小幫助吧。
目送蕭三秋離開後,林火搖了搖頭,將這些囚徒的事兒拋諸腦後,重新走到昏迷不醒的張狗兒身前。
林火拎起張狗兒的手腕,便將真元刺入他體內。
張狗兒渾身打了個機靈,痛呼一聲清醒過來。
林火對張狗兒這個人毫無好感,自然是沒有留手,這一下激得張狗兒呲牙咧嘴,面上五官全因為疼痛而擠到了一塊兒。
不等張狗兒徹底清醒,林火將匕首頂住張狗兒的咽喉,“我問,你答。”
張狗兒脖頸上爬滿冷汗,盯著近在咫尺的寒芒,就連口水也不敢咽,輕聲說道:“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林火見著他這種孬種樣子,也就將短劍拿開了一些,出聲問道:“我聽說,在青瓦城中沒有你找不到的人,是不是?”
聽到是要找人,張狗兒臉色立即好看了些,“原來是要找人啊,大俠你早說啊,你看我倆在這打生打死的……”
林火略微皺眉,又將短劍逼近,“我問,你答,不聽廢話。”
張狗兒臉色立即發青,趕緊回應道:“是是是!無論大俠要找誰!您就算是要找條狗,小的也能給您揪著尾巴拖來。”
林火冷冷說道:“我要找人的人,他叫做太史殊。”
“太史殊啊!這還不容……”張狗兒面上原本該是洋洋得意,這會兒又變得煞白,“您要找太史殊?”
“怎麼?”林火寒聲問道:“他是薛富貴的囚犯,你又掌管監獄,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關在哪裡!”說著這話,林火已經將短劍貼在張狗兒脖頸面板之上。
“不不不。大俠你誤會了!”張狗兒額頭上冷汗直流,不斷向後仰著脖子,只想離開短劍越遠越好,“小人確實知道太史殊關在哪裡,可是……可是這太史殊不歸小人管啊。”
林火略微皺眉,將張狗兒稍許放鬆一些,“不歸你管,看來我還得再找你叔叔。”
“大俠!你這就有所不知了。”或許是林火放鬆了一些,張狗兒的臉色也好看了不少,“就算你找到了我叔叔,他也幫不了你,因為那個太史殊根本沒有被關在我們青瓦城的牢房裡。”
林火急忙追問道:“那他是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