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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風平浪靜。
這種情況在戰場之上分外少見,畢竟每日叫陣都已經成了燕吳兩軍的習慣,即便是燕軍閉寨不出,吳軍仍舊如同例行公事一般,在燕軍水寨外面叫罵上半個時辰。
可是今天,風平浪靜。
燕軍沒有出寨,就連吳軍也未曾出寨。
這奔騰龍江之上,從未有過這樣詭異的平靜。
吳軍水寨之外,左徒明頭戴鬥笠,正坐在江邊礁石之上垂釣。江邊因為戰場,早就沒了漁船,左徒明此時獨釣龍江水,宛若江邊一副山水入墨。
江面上魚漂起伏,江邊左徒明面孔隱在鬥笠之下,也不知是否已經睡了過去。
突然,那魚鰾猛然一顫,驟然沉入水中。
左徒明手腕一抖,龍江魚拍打水花被他牽道空中。手臂輕展,那魚兒便落在礁石之上,左徒明卻是看了幾眼,又輕輕將魚鈎取了出來,隨手將魚拋入江中。
這一幕,便落在左徒明身後另外一人眼中。
他也是方才來到,胸膛起伏還在氣喘。這人看著大約十左右的年紀,還有著難以掩飾的青澀。
這孩子見到左徒明將魚拋回水中,疑惑問道:“師父父,你好不容易釣上來的,怎麼就放了?”
左徒明回頭看他,將手上水珠隨意抹在袖上,“釣魚,釣的是這過程,至於能不能上鈎,不過是另外一件事情。”
孩子似懂非懂,只是默默點頭,“師傅的話,安之記住了。”
左徒明見這孩子氣喘平複下來,便重新坐了下來,在那魚鈎上綁上新餌,“說罷,急匆匆地來找為師,是什麼事情。”
那叫做張安之的孩子,像是這才反應過來,焦急說道:“師父父,我剛剛去找聞天叔確認了,那燕軍依舊閉門不出。”
左徒明微微搖頭,輕聲笑著,“還需要問嗎?自己睜眼看看,這江面上空無一物,自然是閉門不出。”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魚鈎甩入江中,正落在一塊礁石附近。
張安之面上一紅,“師父父又欺負徒兒。”
左徒明勾起嘴角,並未回應。
張安之便在左徒明身後立著,疑惑說道:“師父父,徒兒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左徒明身形不動,“說。”
張安之便張嘴問道:“師父父,那些燕國人反正一直都是閉門不出,早就被聞天叔打怕了,可為什麼師父父今天特別關心他們出沒出現?”
左徒明望著平靜江面,淡淡說道:“若是平時不出現也就罷了,今天不出現,其中便有問題。畢竟你聞天叔昨夜,可是差點殺掉了對面的主將。可惜最後山師陰令兵趕到,將那孟然之救走了。”
“啊?”張安之小臉蛋上滿是驚訝,“聞天叔叔昨天出去了?安之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左徒明嘴角含笑,“你睡得和小豬一樣,能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