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往南,便至吳國。
吳國王城之內,卻是一陣喧囂。
劉策站於高牆之上,聞天指揮周遭射手,朝牆下輪番放箭,處處皆是哀嚎慘呼。
此處,卻是一處圍城,四處小門緊閉,圍中之人,唯有半點退路。
劉策瞥了眼牆下,面上不見分毫色變。
左徒明拂著羽扇,行到劉策身側,“殺了這些人,主公也算是報了當年之仇,吳國重歸主公掌中。”
劉策望著牆下廝殺,面上無悲無喜,“全都是仰仗軍師謀劃。這些害死我父王之人,才能死在此處,死在我眼前。”
左徒明揮動羽扇,“此間事情已無懸念,北方狄冀大戰,確實引人關注。”
劉策收回目光,看著左徒明,“軍師以為如何?”
左徒明用羽扇掩住唇齒,淡淡說道:“揚獍師兄,深不可測。”
吳國向西,楚國境內。
一間書房,放眼望去,能見書生背對。他揚起手來,將手中酒水灑於地上,“呂烽啊呂烽,當年我炸了堤防,你卻於九霄山下,放我一條生路。可今日,誰又會放你?你將這世道,看得天真,死的,亦是天真。”
同樣訊息,傳入西蜀地界。
送信人進入一座花園,入秋時候,園中依舊是百花爭豔。
那信使面前出現一人,信紙被那嬤嬤攔下。
嬤嬤扯了信封,粗讀一遍,冷冷說道:“狄冀開戰,與我西蜀天南地北,這種事情,根本無需勞煩‘豔絕一方’操心。”
她將信封收入袖中,朝信使揮了揮手,“退下吧。”
那信使鞠躬離去。
嬤嬤隱入花叢深處。
一事起,天下動。
北方一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