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句話,便從呂烽手中,接過實權。
在他指揮之下,群雄有條不紊,分頭行動。
將七武門人控制手下,又有人去檢視塌方洞口。
可惜無功而返。
那名壯漢垂頭喪氣回報,“小哥啊,這洞口不短,全部已被炸塌,要是清理完畢,不知要到猴年馬月。到時候,我們不是早早餓死了。”
花袍微微皺眉,心中思索對策。
幾個五短身材,緩步到他面前,“小哥,這巡山探洞,怎麼能忘了我們?”
花袍眼前一亮,“坎精門。”
那幾人嬉笑道:“這石窟必有薄弱之處,通向其他洞xue。山無縫,我們也能找到縫。地無洞,我們也能打出洞來。”
花袍微微拱手,“那就拜託諸位了。”
“哪兒的話。”那坎精門人正色說道:“若非你們仗義出手,只怕我們門主已經死於非命。我坎精門雖是下九流的門派,卻也知道點滴之恩,當湧泉相報。”
花袍正色點頭,“靜候佳音。”
坎精門人分頭散去。
呂烽湊到花袍身旁,低聲說道:“也不知林子怎樣了。”
花袍皺緊眉頭,“只望他,安然無恙。”
石窟下,洞xue中。
林火持劍而立,氣喘籲籲。
劍上血痕,順脊而下,滴落地上。
身側倒滿來犯之敵,身後紀律護著引火油繩。
已經殺了多少人?
林火無暇去記,他全神貫注,並非抵禦來敵,而是關注遠處黑衣。
從始至終,那個黑衣寸步未動。
可林火不敢有一刻鬆懈,他之覺得,這滿洞灰衣,皆及不上一位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