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極了。
而這回，造化丹尊也並不急著給軒轅天賜倒上第五杯酒。
“如果命運是不公平的呢？”
又過了良久，造化丹尊突然丟擲這麼一個命題來。
“呃……”
軒轅天賜愣了愣。
他似乎從來都沒有認真的拷問過這個問題。
他只在乎，命運是否公平！
因為在大家的潛意識裡，命運就應該公平的。
正因為命運一直都以公平來標榜自己，所以，他們才會去拷問命運是否真的是公平啊。
“如果命運都不公平了，那麼你還守護命運幹什麼？！”
軒轅天賜說道。
“說得也對。”
造化丹尊笑了。
他笑著，將軒轅天賜斟給他的第四杯酒，也一飲而盡。
他放下了酒杯。
此刻，兩人桌面上的酒杯，都空了。
軒轅天賜也沒有急於給造化丹尊的酒杯斟上。
似乎剛剛造化丹尊那看似不經心的一句問話，在他的心裡，已經生了根。
是啊！
如果命運本來就不是公平的呢？！
……
儒老和孟君子。
這一對師徒，站在瀑布前。
激流湧蕩。
他們對視無言。
一個眸子裡透著悲天憫人，一個眸子裡透著浩然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