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唐明陽的內心,總有一種無比危險的感覺。
“在下癸墟!不知修友尊姓大名?”
癸墟問道。
“楊明唐。”
唐明陽想了想,習慣性的報上了常用的假名。
“楊明唐修友,在下誤闖進這片風雪區域,你可知道出路?指點迷津,感激不盡。”
癸墟客氣的說道,還行了一個禮。
“這片風雪有奇異的力量所籠罩,我也不知道來路在哪裡來。”
唐明陽說了實話。
確實,他只是準循著內心對於青銅酒壺的因果感應來走。
“修友又要往何處去?”
癸墟問道。
“我也不知道將去何處!只是準尋著心之所往的方向。”
唐明陽說道。
“我也在風雪裡迷失了方向,也不知將去哪裡。同是天涯淪落人,不知可否一同前往?”
癸墟問道。
他眸子裡泛起了悲傷之色。
唐明陽本想著拒絕的,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癸墟,神神秘秘,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可是看到癸墟眸子裡泛起的這種悲傷時,他心裡突然一軟了。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一時之間,唐明陽的內心,也千頭萬緒起來。
“有何不可?”
唐明陽答應了下來。
“多謝兄臺!”
癸墟說道。
兩人結伴而行。
唐明陽以為癸墟會來試探他的情況,沒想到,癸墟一路上,只是蒙頭趕路,偶爾聊幾句,也都是論道風月,似乎對他的身份資訊,一點兒都不感興趣。
“難道是我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