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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陽順著雪的目光看過去，他愣了愣。
“難道……是……是白伊兒？”
唐明陽有些難以置信。
他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既然白伊兒開始覺醒記憶，還有如此大的本事，就連牝涯司晨都可以無聲無息的禁錮，唐明陽也算是順利完成了守護她的任務，還了欠下的那個人情。
現在，總該可以動手了吧。
沒錯，這一刻，唐明陽想著的是先下手為強。
“她覺醒的是本能，她還未覺醒記憶，所以，她這一刻，還是白伊兒。公子，你的人情還未還幹淨。”
雪說道，她示意唐明陽先別要輕舉妄動。
“什麼本能？”
唐明陽有些不理解。
覺醒本能和覺醒記憶，這其中還有分別麼？
“就是她前世的恨意，這些恨意感應到了煞瘴林、瘟黴洞之人的氣息，就本能的進行出手。”
雪解釋說道。
“呃……這也是牝涯司晨不能夠傳送離開，而我卻可以隨意離開的原因？因為我不是煞瘴林、瘟黴洞的弟子，她的本能就沒有鎖定我？”
唐明陽徹底明白了過來。
“是的。”
雪點點頭。
“這牝涯司晨會有什麼下場？”
唐明陽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會死得很慘吧。”
雪說道。
“那……那我們要不要幫他？”
唐明陽心中，還是沒有放棄最後一絲和煞瘴林、瘟黴洞聯合的希望。
畢竟，一旦白伊兒徹底覺醒記憶，那麼很有可能就變成他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