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可對雪無禮。”
唐明陽抓住這沖動的小家夥，在它的火焰小腦袋上敲一記，示意它安靜些，等雪的解釋。
“公子，這方虛空被完整的聖陣覆蓋著，它很有迷惑性。所以，你看到的山川平原，不一定是真的存在，你神識感受到周圍虛無死寂，並不代表著周圍就虛無死寂。”
雪說道。
“難道，我以小幽的視覺，看到的都是虛幻的麼？”
唐明陽聽雪這麼說，有些訝異。
“幽幽。”
小家夥見到雪竟然敢懷疑它小幽的視覺，頓時急了，若非唐明陽抓住它，它就要撲過去咬這可惡的雪一口。
“小幽的視覺雖然能夠看透天地法則的本源，但聖道本身就包涵著十重本源，它可以隨意變化。而公子你藉助小幽的視覺，也只是看到這些變化而已。若是要看穿這些變化後面更為本質的東西，那麼就要看你去悟通這些本源，而不是隻看變化的表象。”
雪說道。
唐明陽聞言，眉頭微皺，似懂非懂。
最後，他苦笑著說道：“若是要看穿這些聖道的變化，豈不是要我的陣法認知，達到聖境的水平？”
“是的。”
雪點點頭。
“你還是直接告訴我，怎麼才能夠感應到那些神力氣息吧。”
唐明陽頓時無語起來。
他如今連陣勢才剛剛入門呢，聖道應該是基於這些基本的陣勢之上的更高層次變化。
至少他明白，不是他現階段可以掌握的。
“公子，你將那株樹擊毀。”
雪說道。
她手指指著前方兩萬米處，一株在平原上孤零零的樹木。
這株樹木二十多米高，只剩下病怏怏的枝幹了，屬下的草坪裡，都是落下腐朽的落葉殘渣。
這種半死不活的樹，在這片草原裡很多，唐明陽也不曾留意。
“幽幽！”
小家夥自告奮勇，說這等小事情，不用唐明陽老大出手，讓它小幽來做就行。
它念頭一動，虛空裡凝聚出幾萬道幽蓮炎火之劍，朝著那株枯樹斬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