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當她痴纏著這個問題時，有個男人總是很堅定的給她答案，總是捨生忘死的選擇她。
“混蛋！”
聽了嵐冰的話，她終於明白了。
是啊，生死和愛人的抉擇，本來就是殘酷的，無論選擇哪一方，都需要很大的勇氣。
那些輕易就能夠說出口的話，哪裡能信？
她越回憶，越氣！
越去想，越現一百年前，那個男人給她的承諾，給她的山盟海誓，全都是花言巧語，全都是無恥謊言，只有傻子才回去相信！
只是，她的心，為什麼這麼痛？
嵐冰忽而感受到有水珠，滴落在她的臉頰上，抬起眼眸看去時，只見她的月溪老師，那雙丹鳳眼，早就浸在了淚水裡，並且在追憶裡，泛著甜蜜和痛苦。
她知道她的老師又在想起生死丹尊前輩了。
她的內心，忽而對月溪老師同情起來。
只有愛過了，才知道分離的難熬，更何況月溪老師一直都以為她被生死丹尊前輩拋棄的？
嵐冰心憐起月溪老師來，她猶豫一下，忽然說道：“老師，你若是答應我不殺他，人家就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你這小丫頭，就是為師一手帶大的。你敢有重要事情不告訴為師，信不信為師打你屁股？”
月溪自知失態，抹幹眼淚，又想要擺出威嚴來。
“嘻嘻，老師才不捨得打人家，啊……不要，啊……”
誰知嵐冰話語剛落下，身子一輕，已經被月溪給翻轉過來，那渾圓的高高翹起，在月溪的芊芊玉手下，啪啪啪的抽打出脆響。
“快說！不然老師就將你的屁股打爛。”
“老師，別打了，別打了。人家說，人家說。其實，人家打探到一個關於生死丹尊前輩的訊息了，很確實可靠。”
“哦，那還不如實招來？”
月溪聲音假裝平靜，可還是豎起了耳朵。
這一百年來，她收到太多關於生死丹尊的訊息了，可每一個都是假的。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甚至她心裡有種感覺，或許，那個混蛋已經被人殺了。
“老師，唐明陽，他……他就是生死丹尊的徒弟。”
嵐冰輕聲的說道。
雖然唐明陽叮囑過她不要和月溪老師說，但她的月溪老師等得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