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察覺出恬蜜月的不對勁，她抬起頭語氣已經沒有剛才那般淡漠：“你……怎麼了嗎？”
“你……”半響，恬蜜月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到底是誰？我不記得在哪見過你。”
“什麼？”侍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倏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眸子瞪大，瞳孔縮緊，眼中閃爍不可思議：“你……你問我是誰？你問我在哪見過你？”
恬蜜月點點頭，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想在這個侍女面前說出真實身份，或許是因為她對自己的等待，或許是因為剛才她臉上悲慼的表情……
不管怎樣，那種莫名的親近感總是沒錯。
“你的意思是，你就是她對嗎？”侍女的語調聽起來很平靜，但是恬蜜月還是捕捉到了那不易察覺的緊張。
“是，我就是恬蜜月，你可以不相信，但是我沒有理由欺騙你。”頓了頓嘴角噙著抹自嘲的微笑，她繼續說：“或許在你眼裡，我有很多理由可以冒充那個恬蜜月，所以，信不信由你。”
然後便要轉身離開，侍女一急，擋住了她，脫口而出：“我相信你。”
恬蜜月挑眉，沒有說話。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就是恬蜜月，什麼都可以騙人，但是眼神卻不行，一個人什麼都可以變，只有習慣是養成的，很難改變，從四年前開始，我就發現現在的遲洛月，她改變了好多……”
“為什麼要跟我說些？”恬蜜月腦海中還在不停的回想關於這個侍女的事情。
“因為我相信你就是恬蜜月，我要把我懷疑她的理由告訴你。”停頓了片刻接著說：“其實有些事情我根本就是不相信的，但是它卻發生了，這四年，我暗中觀察者遲洛月，雖然她有的時候會極力模仿以前的恬蜜月，但是假的就是假的，她再怎樣模仿，只要有心的人，就會看出端倪。”
聞言，恬蜜月立刻想起了夏夜，不禁說道：“是嗎？那為什麼跟我最近的人卻沒有發現呢？”
侍女看了她一眼，嘆口氣道：“我知道，你說的人是皇上對嗎？在不久的以前，我也在心裡怨恨過他，當初他那麼愛你，可是現在卻認錯了人，但是後來我漸漸發現，其實事情不像是表面看的那麼簡單，沒錯，皇上是很寵愛遲洛月，但是據我說之，除了三年前那一夜之外，皇上沒有一次在她那裡留宿過。”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