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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以前一樣,跟媽媽一起睡,聽她說自己小時候的故事,可是,這也是奢望……
遲易寒看到她眼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悲傷,心底還是有一絲動容。
“跟我走吧!”
他看著她說,而後就走出了營帳。
夜色正濃,周圍偶爾有巡查的將士路過,看到恬蜜月時都恭敬地向她行禮,這讓恬蜜月不知是喜是悲。
原則上,她是不想承認自己這個身份的,更不想跟這個父親扯上什麼關系,畢竟,她不是真正的遲洛月,而且就算是,已經隔了那麼多年,有些感覺已經淡淡忘記了。
“到了,她就在裡面。”
果然如他自己所說的,恬蜜月回過頭看了看,真的是隻隔了十幾米的距離。
“好。”
應了一聲,恬蜜月沒有絲毫猶豫走了進去,只是她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著,有些顫抖。
帳內,有兩名侍女正在給盛夏月喂藥,看著進來的恬蜜月以為是新來的,所以問道:“陛下新派來的嗎?正好,你去給娘娘打盆洗臉水,娘娘想清洗一下再睡。”
恬蜜月站在原地沒動,只是平靜的看著床上的那個人。
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三千青絲披於肩上,細潤如脂,臉上不施粉黛顯得玉面淡拂,唇色有些蒼白,恬蜜月看著侍女手裡的黑色藥汁,難道她生病了嗎?
“誒?你怎麼不去啊?”剛才說話的小侍女詫異,她側過身看著恬蜜月,這個時候正好盛夏月也向她那個方向看了一眼。
只是這一眼,就讓她震驚的說不話來。
“你們都出去吧!”
遲易寒走了進來,掃了眼盛夏月的臉色,淡淡對兩個侍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