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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離開了,讓恬蜜月好好休息。
菲瑤看著沫幼蹙著眉深思的樣子,莞爾一笑:“傻丫頭,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沫幼挽著菲瑤的手臂,歪著頭遲疑了一下才說:“菲姐姐,剛才我在那個姐姐的脖子上,看到一樣東西誒,我曾經在哥哥的密室裡見過的。”
菲瑤一聽,黛眉緊緊鎖在一起,責怪的看著沫幼,“你去過你哥哥的密室了?不是告訴過你,不能擅自進去嗎!”
沫幼馬上意識到什麼,吐了吐舌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聲反駁了一句:“我只是當時迷路了嘛,才會誤闖進哥哥的密室的。”
看她的樣子,菲瑤就知道她肯定在撒謊,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你剛才說,你在那位姑娘的脖子上看到了什麼?”
想起那個,沫幼也是一臉迷惑,“我在哥哥的密室裡見過那副畫像,是掛在很顯眼的位置上的,那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玉牌,當時我覺得很漂亮就記到腦子裡了,剛才我在那個姐姐的脖子上居然看到了一個一摸一樣的玉牌,你說是不是很奇怪呢?”
菲瑤的腳步嘎然停下,她不敢置信的側頭看著沫幼:“你說什麼?你在那位姑娘的脖子上看到了那個玉牌?”
“對啊,一模一樣的,我當時還摸了一會兒呢!”
菲瑤的秋水剪瞳矇上了一層還以看透的情緒,隨即笑綻若花對沫幼說:“好了,別再想了,我們去看看旬塵那裡怎麼樣了。”
“嗯。好。”
這邊旬塵剛剛把夏夜放到床上讓他躺好敲門聲就響起,開啟門讓菲瑤和沫幼走了進來,他問道:“那位姑娘怎麼樣,醒了嗎?”
菲瑤徑直走到床邊看著夏夜。
沫幼笑笑,跳到旬塵面前說:“你放心吧哥哥,那個姐姐醒了,剛才菲姐姐讓她吃了白鳳丹,我們出來的時候已經睡著了。”
“嗯。”旬塵的神色微微放鬆了些,他轉過身看著菲瑤,以為她在擔心夏夜,於是說道:“放心,這位公子的內傷已經在恢複中,再過不久就會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