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秘書。”女人像是看到救星,立即告狀,“周秘書,今天我將一份檔案交給江朵,讓她去送給市場部。結果不知道為什麼阮蘺把檔案給弄丟了,現在還推卸責任。”
周秘書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你的工作為什麼要讓江朵幫你做?”
“這……她不是沒什麼事嗎?就讓她幫忙跑跑腿,誰知道這點事都做不好。”女人有些心虛。
辦公室裡欺負實習生都是常態,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只是面對沈遠昭身邊的周秘書,她有點心虛。
“沈總的規矩是誰的事誰做,你們拿多少工資,就得做多少事。實習生有實習生的工作,不是給你們跑腿的。再說實習生的工資有你們高?還是你們願意將自己的工資補貼給她們?或者說,你們想讓她們代替你們的位置?”周秘書聲音不大,卻讓人不敢質疑。
特別是最後那句話,更讓人心驚膽戰。
女人有些懵逼,沈總什麼時候有這個規矩?
她突然像是想起什麼,暗恨的瞪江朵一眼,一定是因為這個小賤人。
本想陷害江朵,誰知道事沒成,反而讓自己惹了一身騷。
“還不散了,做自己的事?”
眾人不敢用異言,紛紛散開,女人不甘心的瞪江朵和明殊兩眼,憤憤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始重新做檔案。
周秘書伸手扶了下眼睛,轉身進了沈遠昭辦公室。
“沈總,都處理好了。”
“那個阮蘺,以前的表現如何?”沈遠昭突然問。
今天在電梯,她竟然就那麼直言不諱的拿著檔案給自己告狀。
加上昨晚的事,沈遠昭對她的印象算是深刻起來。
“很不錯,算是實習生裡面頂尖的。我查了她資料,不是本市人,畢業於恆星大學,成績優異,是那一屆的代表性學生。”
“恆星大學?”沈遠昭微微抬頭。
“嗯,在國外都有名的那所貴族大學,一般人上不起。具體的資訊,還得去她戶籍地那邊查。”
沈遠昭沉吟片刻,“去查查。”
一個過於優秀的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公司,可不是什麼好事。
“沈總,她也沒怎麼掩飾,如果真的有什麼,她應該做個假身份。當時應聘的時候,她也回答過是因為親人在這邊,所以要來這邊工作。”
“查一下。”沈遠昭堅持。
做他們這行的,小心使得萬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