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藝這邊雞飛狗跳,明殊在醫院悠哉悠哉的養傷。
公司那邊有警察作證,所以請假沒問題。
明殊養傷期間,警察又來詢問幾次,想讓她回憶一下細節。
可是當時那車子是從前面衝出來,又不是一路尾隨她。
所以明殊回憶不出什麼線索來。
造事車輛完全沒線索。
這事就成了懸案。
原主的家人都不是本市人,自然也沒人照顧她,明殊感覺自己好得差不多,就辦理了出院手續。
按照記憶找到原主住的地方,還算不錯,是個有些老舊的小區,但看得出來這裡管理的非常好。
明殊拎著路上買的零食,一瘸一拐的上樓。
開門進去就被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給嚇得心跳狂跳。
朕還是病號。
誰特麼這麼沒公德!
不對……
這不是原主住的地方嗎?
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音樂聲?
明殊往裡面看去。
客廳裡站著一個穿著大褲衩的男性動物。
男人側身站著,胸口處似乎紋身,頭髮溼漉漉的滴著水,耳朵上帶著耳釘。
他單手撐著額頭,視線落在窗外,明殊開門進來,他似乎都沒察覺到。
明殊:“……”
走錯門了嗎?
明殊退出去看一眼。
沒走錯啊!
裡面的男人察覺到有人進來,迅速將浴巾搭在身上,冷淡的目光掃過來,伴隨著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有點滲人。
但男人長得非常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