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歌:“……”她是不是巴不得他死掉?
宣歌走到自己房間,明殊還跟著他。
“舒然小姐,你跟著我做什麼?”
“我怕你碰瓷。”
“……”
“我沒事。”
明殊瞄他的腰,暗沉的顏色,比剛才滲透得更多。
宣歌沉默幾秒,推開門進去。
別墅裡的房間,明殊都看過,這個房間和之前沒什麼兩樣,好像沒有住過人一般。
宣歌脫掉風衣,露出裡面黑色的襯衣。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明殊:“麻煩舒然小姐了。”
明殊:“???”
你還不客氣了!?
宣歌坐下,掀開衣襬,那傷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刺的,皮肉外翻,往外滲著血。
明殊開啟盒子,裡面有消毒酒精,和簡單的醫用工具。
“我為什麼要救你?”
“我死在這裡,不是要給你添麻煩嗎?”宣歌拿明殊之前的話堵她。
明殊看著他傷口,蹲下身子,給他處理。
酒精擦拭傷口,宣歌依然面不改色。
明殊看他好幾眼,他望著虛空,似乎感覺不到疼。
“你們工作都這麼危險?”
宣歌視線低垂,落在明殊白皙的側臉上。
“還好,一般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
明殊呵呵一聲:“這是你學藝不精,實力不行。”
宣歌:“……”
他抿了下有些乾的唇:“你不害怕?”
他的職業,他做的事,到現在他帶傷出現在她面前,她都不害怕嗎?
正常人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
“我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