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歹給我這個心腹透個底啊!
現在外面全是這種猜測,都說丞相府要造反。
但是她瞅著大人似乎也沒造反的意思,好像就是想和陛下作對似的。
“造反嗎?這種活留給沈言,我是個有理想的丞相,我只是想當一個奸雄。”
有理想?
當奸雄?
景榆很想抓著明殊肩膀猛搖,大人您是不是沒睡醒。
沈言在裡面待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出來。
她看看坐在臺階上,不知道和景榆吹什麼,吹得景榆一臉想扭身離開的明殊。
“四殿下。”景榆猶如看到救星:“端木公子如何了?”
沈言揉了揉額頭:“阿書說他身體是一日一日變差的,因為我……死的訊息,還被沈玉扣在宮中,他一直很消沉,所以就沒管,他想死了算了。”
景榆:“宮裡人多眼雜,玉華宮雖然不是誰都能進出,但是食物都是御膳房統一配送,有機會給端木公子投毒的不在少數。”
最重要的是,他們現在在宮外,投毒的人肯定在宮內。
“既然是逐漸變差,證明是慢性毒藥,不是一次投的。”明殊不知從哪兒摸出個果子:“排除一下他每天都能接觸的東西或人,應該有線索。”
“大人說得有理。”景榆大人吹:“能有一個範圍也是好的。”
“那我再問問……”
端木書接觸的人不多,他幾乎都不出自己的寢殿。
每天送來的食物也不重樣。
“阿書你還能記起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嗎?”
端木書臉色發白的靠著沈言:“大概是一個月前吧。”
那個時候他已經覺得有些不適,不過他不想告訴沈玉,一直自己忍耐著。
如果真的是慢性毒藥,這時間還需要往前推。
沈言幫著端木書回憶,但他實在是想不起來。
“對不起,殿下。”
沈言心疼端木書:“是我不好。”
當初沈玉動手得突然,她幾乎沒什麼防備,如果不是七皇妹……不,七皇弟,她現在也許已經死了。
沈言安撫好端木書,心情沉重的離開房間。
不知不覺走到丞相府的花園,花園中間擺著一張桌子,上面有些宣紙鋪陳,但是並沒有人。
沈言環顧一圈,走上前,桌子上的宣紙是還未完成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