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折目光落在穿山甲身上,他微微咬了下唇,有些不忍心。
明殊已經走出一段距離,名折聽見她的聲音緩緩的響起:“這傢伙兇著呢,被吃了活該啊。”
名折莫名一抖,看一眼穿山甲,往自己的住處走。
畸形獸人為什麼要殺獸人?報復嗎?如果是報復,又為什麼要畫獸神圖?
名折滿頭霧水。
而穿山甲就這麼被扔在山谷裡。
穿山甲不會說話,就這麼被綁在山谷裡,也沒見有別的獸人來救它。
而它一開始的憤怒後,慢慢的平靜下來,對於每天圍觀它的獸人,表示漠視。
溫暖和名折這兩個聖母心氾濫的湊到一起,偶爾還會給它吃東西。
不過穿山甲不領情。
“首領,不能一直綁在這裡啊……”
“殺掉。”明殊張口就來。
“……”名折覺得自家首領有時候挺兇殘,可她似乎又沒動手殺過任何一個獸人,最多是……打得起不來。
很矛盾。
“他也挺可憐的。”溫暖弱弱的道:“從小就被拋棄,好不容易長這麼大。”
“少女,醒醒,想想被他殺掉的獸人。”女主這麼聖母,到底是怎麼在這個世界活下來的。
朕要是這樣,估計骨頭都不剩了。
這就是反派和主角的區別嗎?
如果是這樣——請讓朕當主角!朕也想不勞而獲,每天有零食!
溫暖臉色微變,但還是辯解一句:“也不一定是他乾的啊。”
不過溫暖說完就住口了。
她現在也沒能力去同情別人,管好自己吧。
雖然不一定是他乾的,但也有一定機率是他乾的……
明殊吃完溫暖新做的糕點:“有什麼好看的,又不能吃,該幹嘛幹嘛去。”
明殊都發話,其餘圍著的族人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