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露出一個哭喪的表情。
向晚抖了抖胳膊:“恐怖。”
師父那學校是一般人能考上的嗎?
“讓師父給你補習,肯定能上。”
“我很忙的。”明殊叼著麵包細嚼慢嚥。
“您老人家忙著吃麵包?”
其實向晚覺得的她家師父吃得不多,主要是她吃得很慢,但是你放一堆零食在那裡,她不知道不覺就能給你吃完。
就跟屯糧的小倉鼠似的。
“尊重一下面包!”
“我每天都給你買,你幫江流補習一下唄。”黃鶴西歸那些人她不敢去找,那些人……怎麼說呢,反正給她的感覺不好惹,所以只能拽著江流這個苗子。
明殊:“……”
不要以為有零食就行了。
“加下午茶。”
向晚:“……”
向晚摸摸自己荷包,她打工的錢夠她花銷,加上游戲的一些代練有不少收入,現在不用再給家裡轉錢,剩餘就多了。
向晚點頭:“行!”
誰讓這是自家師父呢。
向晚忙著訓練新隊員,江流不上課的時候,明殊就給補習,偶爾和司沉出去約約會——主要是司沉帶她去吃。
為了哄自己媳婦出來,司沉也是很心累。
不過司沉這段時間空閒也不多,明殊偶爾吃舒服了,也會別墅那邊看看他。
不舒服的時候,司沉打電話三催四請,她都不願意過去。
“師妹,你來了。”吳清縮著腦袋,樓上動靜很大:“發脾氣呢,今天全遭殃。”
明殊微微挑眉:“誰惹他了?”
吳清搖頭:“不知道。”
明殊慢騰騰的上去,助理甲和助理乙貼著花房站,身體僵硬得像雕塑。
見明殊來了,他們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紀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