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第二天去別墅就被叫上頂樓。
上次她只到頂樓的入口,將資料交給助理就下去了,這還是第一次踏入頂樓。
穿過一條走廊,進入一個全透明的玻璃花房。
男人的辦公桌就在花房裡。
“紀禾!”司沉咬牙切齒的叫她的名字。
司沉帶著一頂帽子,許是為了配帽子,沒有穿西裝,穿了一身運動裝。
“司先生好。”明殊笑眯眯的打招呼。
司沉視線掃過帶她過來的助理,助理立即躬身退下,並關上玻璃門。
司沉伸手按了一下,四周的玻璃顏色開始變化,裡面還可以看見外面,但外面看不見裡面。
司沉陰沉著臉:“你乾的?”
明殊認真臉:“我是為了給司先生上藥。”
“放屁!”司沉掀開自己帽子,指著自己禿了的後腦勺:“上藥用得著給老子剃成這樣?”
他還怎麼見人?
“手生嘛……”明殊笑:“也許多練習幾下就好了。”
司沉衝著她冷笑。
明殊回到下面收拾東西,吳清跑過來,心驚膽戰的問:“師妹,你怎麼得罪司先生了?”
“就剃了他頭髮,又不是不長了,小氣。”明殊主要收拾的是零食。
“……”吳清半晌沒說出話,什麼叫剃了他頭髮?
司先生的頭髮!!
司先生……師妹怎麼剃的!
“他要趕你走?”如果真的是這樣,被趕走都是最好的結局。
“不是,他讓我上去給他當助理。”明殊道。
“……”
明殊的新辦公桌在花房外面,旁邊還有兩張辦公桌,都是司沉助理的位置。
“紀禾,司先生讓你泡茶。”
明殊剛把東西放下,助理甲就從花房出來,對著她公事公辦的吩咐。
“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