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軟進椅子裡,興趣缺缺的開始看擂臺賽。
肩膀上突然搭上一雙手,輕輕的給她揉肩,力道不輕不重,很舒服。
明殊側目。
容離被她看著,動作頓了一下,壓低聲音:“盟主……力道是不是不合適?我輕點?”
明殊含糊一聲:“挺好。”
擂臺賽是真無聊,明殊都縮在椅子裡睡了一覺,上面還在你一下,我一下的打著。
“他是誰?”
“怎麼穿成這樣……”
“從頭包到腳,什麼都看不見……”
人群突然騷動起來,明殊抬眼看去,擂臺上的男人,全身裹著黑色袍子,帷帽擋住此人的臉。
從身形上看,應當是個男人。
男人對面是剛才守擂成功的人,帷帽男從黑袍下抬起手,寒芒從對面那人眼中閃過。
那人還沒回過神,已經被人打出擂臺。
“噗……”
“師兄,師兄你沒事吧?”
“師兄你怎樣!”
一群人圍攏過去,那人受傷不輕,同門給他點穴止血,穩住他亂竄的內力。
“你使詐!”有人操著擂臺上的帷帽男怒吼:“還沒喊開始,你就動手,卑鄙小人。”
“有本事露出真面目,遮遮掩掩算什麼英雄好漢。”
帷帽男站在擂臺上,對於下方的叫囂聲,毫無反應。
受傷的同門很氣憤,將目光轉向明殊這邊:“盟主,各位掌門,長老,這人破壞規矩,取消他的資格!!”
眾人還沒說話,明殊幽幽的道:“上了擂臺就是正式開始,打招呼只是你們自己不成文的規定,但並不是擂臺賽的規定,所以他不算犯規。”
這和離開擂臺就代表擂臺賽結束一個道理。
只是這些武林中人,講情義,講臉面,非得裝模作樣的自報家門,顯得各自非常有修養。
眾人:“……”
你哪邊的!!
你!哪!邊!的!
“嗤……”帷帽男發出一聲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