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叔一開口就覺得血氣上湧,他穩了好一會兒,“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他見過別人硬抗,也見有人可以將別人的威壓反彈回來,但那是利用他本身的比別人更強悍的威壓。
可是剛才……
只有他自己的,他沒感覺她的任何威壓。
“我幹什麼要告訴你,你頓悟了咋辦?”明殊笑。
師叔有點崩潰,“你不是魔修嗎?”
明殊:“魔修怎麼了?我又沒用靈力。”
師叔:“……”
雖然覺得哪裡不對,但是他無言反駁。
從剛才到現在,他確實沒感覺到屬於她的靈力。
明殊看看天色,“該吃午飯了,不跟你們玩兒,下次想捱揍歡迎來找我。”
“……”
明殊回到長生的院子,長生已經回來了,被她賣掉的連鏡不見蹤跡,不知道是沒跑掉,還是自己跑出去招搖撞騙了。
長生坐在院子裡洗衣服。
“這麼多血,你殺人去了?”
木盆裡的水血紅血紅的,月白色的衣服已經被染成淡淡紅色。
“沒有。”長生將水倒掉,清水在洗一遍,然後掛起來。
長生似乎心裡有事,明殊見他怪怪的,懶得理她,自己去簷下坐著吃零食。
半夜的時候,明殊正睡得香,院門被拍得梆梆的響。
明殊就住在院子裡,因為長生這裡沒有多餘的房間。
她從椅子上坐起來,摸出一塊蜜餞塞進嘴裡,甜膩的味道驅散睏意。
正巧長生提著燈出來,緩步過去開門。
“長生大夫,救救,救救我家小姐。”
還是白天那個叫春華的姑娘,聲音發著抖,幾乎語不成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