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坐在程歸旁邊，看上去像是陪程歸來吃早餐。
程歸併沒用膳，而是靠著椅子，微抬著下巴，視線直逼明殊，“柳二姑娘，我的丫鬟可好看？”
“好看又不能當飯吃。”明殊微笑的落座到對面。
“柳二姑娘，不知我有何得罪之處？”程歸挑眉，似有好奇，“你對我好像不是很待見？”
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她說話雖然溫溫柔柔，可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刺。
“你的錯覺。”明殊歪頭，眉眼裡染上暖色，“我就是不待見你，不是好像。”
程歸：“……”
“柳輕，怎麼和程公子說話？”柳父怕明殊衝撞到程歸，低聲呵斥一聲，“一點規矩都沒有。”
明殊扯了下嘴角，給自己盛一碗粥，開始喝粥，將兩個人直接晾在那邊。
對一個仇恨值物件，要什麼規矩。
程歸：“……”
柳父：“……”
柳心悅來得最遲，她昨天沒見過程歸，但是聽丫鬟說過，府上來了一個英俊帥氣的公子。
今日親眼看見，不免有些吃驚。
這位公子何止是英俊帥氣。
即便是她那個世界的明星，都沒他這麼好看。
“程公子，這是我的大女兒，心悅，快來見過程公子。”柳父打破古怪的氣氛，招呼柳心悅。
柳心悅邁著小碎步上前，福了福身，“程公子。”
程歸漫不經心的點頭，“柳老爺福氣不錯，兩位千金都這麼好看。”
“沒有沒有……”柳父謙虛。
柳心悅臉色微紅。
現在桌子上就剩下明殊旁邊還有位置，柳心悅低著頭走過去。
明殊腳勾著她的椅子，在她坐下的時候，輕輕往後一帶，柳心悅坐了空，直接坐到地上。
*
【和諧號】
九少：好看可以當飯吃的，你試試。
明殊：我有零食。
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