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大家都在會場裡,這裡空無一人,陸酌上前,將明殊抵在牆上,低頭含住她還沾了一點奶油的唇上。
那個吻纏綿又熱烈,像是宣洩著他滿腔的喜歡。
沒有索取,只有給與。
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陸酌才啄了啄她唇瓣,拉開一點一點距離,他眼底有些迷離,喃喃一聲,“我好像更喜歡你了。”
明殊莫名其妙,但還是微微一笑,“努力保持。”
陸酌又親了她一下,罕見的沒有追問她喜不喜歡他這個無聊的問題,“我會的。”
陸酌覺得自己瘋得有點徹底,有些話根本不需要他仔細考慮,憑著本能就說了出來。
可是他為什麼會喜歡這麼一個蛇精病?
這不符合他的審美啊!
為了個破任務,他為什麼要搭上自己。
想哭。
超想哭。
陸酌絕望的牽著明殊回去,等活動結束,默默的收拾收拾行李,將自己送到明殊公寓前。
“幹什麼?”
公寓前,明殊和陸酌大眼瞪小眼。
“搬過來和你住啊。”陸酌很是理直氣壯。
“憑什麼,這我家!”明殊擋著門,不讓他進,“你自己沒住的地方?”
陸酌盯著明殊,“可是那裡沒有你啊。”
明殊:“……”
趁明殊無語的時候,陸酌彎腰,從她胳膊下擠進去,末了還嘚瑟從她眨眼。
“你給我站住!”
陸酌拖著行李就往明殊臥室跑。
一邊跑一邊喊,“你不能趕我走,你趕我走,明天的頭條就是你讓我在外面待一晚上,這是家暴!”
明殊:“……”朕還治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