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寧安郡主強搶民男,並打死了人,但平瑞王要包庇寧安郡主,所以這件事就鬧到她這裡來了。
明殊理清人物關係,“律法怎麼規定的就怎麼判,有什麼好做主的,律法是拿來當擺設的嗎?”
負責這起案子的大理寺卿站出來叫苦,“陛下,平瑞王包庇郡主,臣等也沒辦法呀。”
明殊目光落在寧芙蓉身上,“丞相,你怎麼看?”
寧芙蓉似乎早有準備,上前兩步回答,“陛下,此事臣並不清楚細節,具體的應當由大理寺卿來回答,臣不敢妄言。”
大理寺卿又被點名,只好抹了抹冷汗出聲。
“當時寧安郡主是在大街上毆打人致死,不少百姓都看見了……但其中有沒有什麼隱情,臣等暫時還沒查出來。平瑞王不讓臣等見寧安郡主。”
大理寺卿可謂是說得十分有技巧,既回答了問題,又沒得罪平瑞王。
到時候陛下偏幫平瑞王,這個隱情就有大作用了。
至於陛下到底怎麼想的,他不知道,也不敢猜。
最近陛下不怎麼親近丞相,但脾氣性子更加難測。
伴君如伴虎,他還是夾著尾巴做臣吧。
“查,查到結果如何,就如何處置,誰敢阻攔,讓他來找朕。”
明殊拍案下定論。
大理寺卿冷汗又唰唰的掉,“是。”
孔將軍聞言,對這個決定顯然是滿意的,也沒多說,退回隊伍中。
“丞相。”
剛準備退回去的寧芙蓉被叫住,她心底咯噔一下,“陛下。”
明殊歪著身子,靠著龍椅的扶手,素白的手支著下巴,“你什麼時候造反呀。”
“……”
空間彷彿被人按了暫停鍵。
造反這兩個字,不管在哪個朝代,都是禁詞一般的存在。
平時大家說都是含糊帶過,哪裡曾想有一天,他們會在金鑾殿上,聽到龍椅上的人,用一種略期待,又興奮的語氣說出來。
天兒太熱,他們都熱出毛病了?!
寧芙蓉渾身的血液彷彿都凝固了,半晌她忍著顫抖的手,“陛下,這話從何說起?”
“隨便聊聊嘛。”明殊語氣輕快,好像說的是今天天氣真好一樣。
“陛下,這話可不能亂說,臣對陛下忠心可鑑。”
明殊一臉的驚奇,“怎麼鑑?挖出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