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外面的聲音停止了。
靜——
如果不是看到外面站著的人還在,他都以為外面的人已經死絕。
漸漸的有聲音響起,槍械摩擦,腳步聲,低沉呵斥聲慢慢的匯聚,安靜的世界慢慢的活了過來。
明殊攜著一股血腥氣坐進車裡,她看都沒看閻湛一眼,直接吩咐前面的司機,“開車。”
車子繼續緩慢的啟動,朝著前面行去,閻湛看到有人持槍站在馬路兩端,前面停著一長排的車,有人靠著靠著車對他們這輛車行注目禮。
而風衣男的人都舉著手,半跪在地上,神色慘淡。
那個風衣男已經死了,車燈從他身上掃過,表情看上去格外猙獰。
“滴嗚——滴嗚——”
遠方有警笛聲響起,由遠及近。
閻湛的視線也漸漸模糊,他意識下沉,陷入一片黑暗中。
明殊伸手將往另一邊倒的人拉回來,摟在懷中,片刻後吩咐前面的司機,“開快點。”
小獸在明殊旁邊蹦躂。
鏟屎的,吃的吃的我要吃的。
“我都沒有,你還想吃?”朕現在也很餓好嗎?!
小獸不服氣。
鏟屎的,你這樣剋扣我口糧,我會長不高的。
明殊抓著小獸,將它放進口袋裡,“你本來也不高,再怎麼長也這樣,所以還不如不吃。”
小獸在口袋裡嗷嗷的磨爪子,嚷嚷要人道毀滅她,換個鏟屎的。
明殊只是笑,她垂眸看一眼閻湛。
閻湛臉色蒼白,靠著她肩膀,許是太難受,眉頭微微皺著。
明殊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扯著車後面的毯子蓋在他身上。
仇恨值物件不是等著她救,就是在等著被救的路上。
這都什麼事啊!
拉個仇恨值怎麼就那麼困難。
閻湛被轉移到另外一處住處,他每天除了吃藥睡覺,不能踏出屋子半步。當然,他也沒精力,他現在連下床都還有點困難。
那天的血拼聽說上了新聞,不過明顯那個女人已經處理好,沒有和她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