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沒手嗎?”她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衣服,抖了抖,嫌棄不已,“我是你師父,不是你丫鬟。”
“師父現在還是我媳婦。”玉徽揚了揚唇。
“呵。”
玉徽:“……”笑那麼陰陽怪氣的幹什麼?她難道不是自己媳婦嗎?老子又沒說錯。
“我發現你真的是有病。”明殊一邊給他穿衣服,一邊下結論。
廢話,沒病能喜歡你這個蛇精病?
啊呸呸呸呸!!
誰喜歡她。
老子才不喜歡她!
都是為了任務他才屈服的。
任務萬歲!
“師父要幫我治治嗎?”玉徽面上保持平靜。
“怎麼治?”明殊饒有興趣,“砍腦袋還是挖心?”
MMP大清早的,能不這麼血腥嗎?還讓不讓好好過天了!
深呼吸一口氣,玉徽特深情,“只要師父想,不管是什麼事,我都願意為師父做。”
不就是說情話嗎?有什麼難的!
穩住,老子能贏!
明殊給他穿最後一件衣服,她眉眼低垂,傾身的時候,在他耳邊輕聲道:“那你願意為我去送死嗎?”
明殊並沒停留,而是快速的給他繫好腰帶,噙著微笑,哼著不知名的調子,開門離開。
他聽到她和外面的店小二吩咐準備早餐。
他耳邊彷彿還餘留著她的溫度。
他張了張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