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蹄朕來了。
靈偃就看著明殊消失在黑暗裡，鑰匙碰撞出的金屬音漸漸遠去。
靈偃斂了臉上的陰霾，面無表情的盯著虛空。
他沒想到明殊說不回來真的不回來了，靈偃有些絕望，早知道就求了，反正求一下又不會死。
“安歌……”
“幹什麼？”
靈偃嚇一跳。
他往聲音傳出來的方向看去，但是那邊只有如濃墨一般的黑暗，什麼都看不清。
“想好要求我了嗎？”明殊的身影漸漸從黑暗中走出來，面上的微笑，幾乎和她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連弧度都沒變一下。
靈偃垂下眼，“求你。”
明殊拿著鑰匙走過去給他開鎖。
“安歌。”
“嗯。”
靈偃看著她給自己開鎖，“你當時為什麼要過來？”
“我腦抽，現在想想還挺後悔。”明殊認真的回答。
“……”靈偃噎了下，神色漸漸陰沉下來，“你為什麼沒事？”
“你期待我出事？”明殊停下動作，挑眉看著他，“我沒出事你很失望？我出事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能升官發財還是能娶個小老婆？”
什麼小老婆，老子連大老婆都沒有，哪裡去娶小老婆？
靈偃壓下暴躁，勾起一絲邪笑，“娶你嗎？”
明殊微笑，“我怕你折壽。”
靈偃：“……”
折你大爺的壽。
不對，他為什麼要折壽？他又不是人，怎麼會折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