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寒是晚上回來的,他特意讓人將柳顏叫走,然後才回來收拾東西。
他拖著行李箱,剛走出房門,就見隔壁的姑娘倚著門瞧他。
蕭景寒也說不出對這個奇怪的女生是什麼感覺,直覺告訴他不要招惹她,本能的戒備她。
總之他很少有這樣的感覺。
他垂下頭拖著行李箱往電梯走,蕭景寒加快步子,從明殊面前過去,然而下一秒,他面前就是一暗,整個人被套進麻袋裡。
“蕭景寒,再敢動舒臨,就不是我打你一頓這麼簡單。”那可是朕的仇恨值,怎麼能隨隨便便讓給別人。
蕭景寒被揍一頓,內心全是怒火,她套自己麻袋,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不讓別人知道,那應該找個沒人的地方才對啊!
蕭景寒看不到外面的人,他喘著粗氣問:“他和我的恩怨,跟你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明殊拍拍手站起來,語帶笑意,“但是你打他,我就打你。”
砰!
蕭景寒掙扎好一陣才從麻袋裡出來,走廊裡空蕩蕩的,對面就是那個女生的房門,他深呼吸兩口,拖著行李箱離開。
蕭景寒去地下室開車,手放在車門上還沒開啟,他又被套麻袋了。
“有完沒完!!”
蕭景寒氣得怒吼一聲,然而沒人回應他,只有落下來的拳頭。
舒臨抱著電腦乖巧的敲明殊的門,日常十分鐘後門開啟,明殊頂著亂糟糟的頭髮,扯著嘴角瞧他,“大清早精力這麼好,下去跑圈,敲我門幹什麼!”
“給你送早餐。”舒臨晃了晃另一隻手的袋子。
有吃的。
暫時原諒他吧。
明殊打著哈欠往裡面走,舒臨屁顛屁顛的跟進去。
和明殊一起?
想得美。
明殊一個人霸佔早餐,舒臨最近幾天已經習慣,所以每次他都會吃了再上來,不然就得餓肚子。
吃完早餐,明殊看舒臨順眼幾分,給了他一個笑容。
舒臨摸著肚子,“大神,我感覺我的傷好像嚴重了,你是不是給我用的藥過期了?”
“又沒死,怕什麼。”明殊話是這麼說,手卻衝他招了招,讓他過去。
舒臨轉過桌子,明殊撩開他衣服,昨天她看都已經快好了,今天卻紅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