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檜長嘆一聲:“看來李家早就知道訊息,並且提前部署了計劃,這一場咱們輸了。”
高海公搖搖頭:“對比馮家和司馬家,咱們算贏。”
“也是……”
“陛下,老臣來救駕了!”
忽然聽到熟悉的聲音,在場大人物紛紛朝向後方看去,只見司馬相一邊擦著汗,一邊帶領自己的長子,人高馬大,身披甲冑的司馬封帶兵趕來。
“外公,我用計降住叛賊馮覓柳,馮覓楊了。”
南潯雙手拎著馮覓柳,馮覓楊與跑過來,指向一萬名將士:“舅父,馮家謀反,快殺了他們。”
“謀朝篡位者,殺無赦!”
司馬封騎著馬,抓起長槍朝向馮覓柳的眉心刺去。
南潯連忙道:“他們是認證!”
司馬封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對南潯點點頭,率兵朝向那一萬叛軍衝去。
“我是馮家的人,你們也殺?”
“不…不!大伯,我是你侄兒啊,我們血濃於水。”
司馬封率兵衝向一萬叛軍,無論是馮家還是司馬家的人,一律當眾斬殺。
殺到最後,司馬封雙目遍佈血絲,竟哭了起來。
因為無論是馮家還是司馬家,這些精兵大部分都是兩家外戚,流淌著相同血脈,如今完全就是手足相殘,怎能不落淚?
整理好儀容儀表的南昭帝,邁著四方步,威嚴地走出養心殿,正好看到司馬封手足相殘的一幕,嘴角不禁露出嘲諷輕蔑的了冷笑。
“好一齣及時止損,少輸算贏,司馬家老匹夫和南潯真是好算盤。”
南昭帝冷冷地看了一眼司馬相與用刀架在馮覓柳,馮覓楊脖子上的南潯,對媚娘道:“朕沒記錯,上次司馬家死於天災的二十萬騎兵,帶隊者叫司馬禪吧?”
“回稟陛下,正是!”
“好一個司馬家,野心不小啊,長子叫司馬封,次子叫司馬禪,封禪?也是他們這些臣子配叫的名字?”
南昭帝冷聲道:“媚娘,司馬家其他兒子,難道還叫司馬永,司馬理?”
“陛下料事如神!”
身後的鞏瀟連忙道:“陛下是神機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