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名穿著銅錢刺繡錦袍的中年財主走進來。
三五名姑娘迎了上去:“客官裡面請!”
“客官請喝茶!”
“客官您是存銀子還是存銀子,還是存銀子呢?”
“這三個有區別嗎?”
“有啊!”
幾個姑娘不停用自己身體去蹭中年財主:“第一個存銀子就是存一千兩銀子,第二個存銀子是一萬兩……”
說到這姑娘抓住財主的手放自己胸脯上。
“這三個存銀子,就是……我們幾個隨便你挑!”
“那啥,我是來取錢的……”
“客官……”
“那不取了,存,改存了!”
“存多少嘛……”
“那就五百兩吧!”
“客官,看你穿著打扮,肯定絕非凡人,小女啊對您可一見傾心了呢。”
“是客官……”
最後這名來取錢的財主,不光沒取一兩銀子走,反而又追加存了一萬兩銀子……
不少來辦理業務的達官貴人,看著算賬的女子,衣衫暴露,肉隱肉現。
“抱歉大官人,人家剛入行不久,算賬速度慢。”
這群老色批看著賬房姑娘,眼睛都快變成了桃花形狀。
“沒事,沒事,不急,不急,慢慢算……”
衛淵對端坐大掌櫃椅子上的杜三娘,豎起大拇指:“對男人的心理活動,你的確掌控到了極致,牛逼!”
杜三娘忙完抽空跑過來:“世子,給我家瑾郎的腹語功法銀子,那…那是從我餉錢里扣的。”
“不用,這筆錢走公家的賬吧,如果真能把瑾的舌頭治好,我衛某人就算散盡家財又何妨?”
看著衛淵的眼神,識人無數的杜三娘,一眼就能看出衛淵說的是真心話。
“世子啊,怪不得熊闊海他們對你死心塌地,我為瑾郎慶幸,欣慰能追隨您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