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稍後會有好訊息……”經望川拍拍傅戎的肩膀，邁步出門。
“那個大喬治怎麼也來了？少爺，你可要當心，喬治見喬治，未必有好事。一個杯子，兩把茶壺，嘖嘖，有底兒沒底的都得撒一桌子……”
吃過午飯，經望川在程曉攸的示意下，將她與焦自華二人帶到自己的書房。剛剛坐下，程曉攸便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小弟，你還真是沉得住氣，我們急匆匆趕回來可不是為了吃飯的。自華，還是你來說吧，不要心存顧慮，把你知道的都告訴小弟……”
焦自華看了一眼程曉攸，又看看經望川，輕嘆一聲後才緩緩開口，“唉，其實……我知道‘瑞貝卡’的真實身份，不是故意隱瞞，也不是有什麼不得已的理由。套用一句法律術語，就是‘存疑不訴’……”
“哎呀，你可真囉嗦。”程曉攸揮手打斷焦自華，轉頭看向經望川，“小弟，自華心中還有顧慮，還是由我來說吧……但你要先給我們一個保證，事後務必要給你大哥找一個適當的託辭。能辦到吧？”
經望川微笑頷首，沒有任何的遲疑。“我相信大哥的品行……”
“那好……”焦自華神色放緩，心中最後的一點隔閡隨之消散。他衝程曉攸點點頭，開口說道：“還是由我自己來說吧，因為有些事情，我心中也沒有確實的判定。即便現在一切已經看似明朗，但終究還只是建立在邏輯的推導之上，沒有任何可以作為法律依憑的確切證據。而且，羅貝託報復的真正目的，不只是因為抄襲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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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晌，焦自華端起茶杯輕呷一口，神色坦然的望向窗外，“之後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我承認，我最初有利用羅貝託的意思，至少是在言語上給過他不少的暗示。所以，之後事情的發展雖然出乎我的意料，但我的確已經無力阻止。唉……”
經望川靜靜地聽著，時而眉頭微皺，時而目光發散的遊離。一聲輕嘆之後，屋內陷入短暫的沉默。
“自華，你，你剛剛說的，才是你隱瞞的真正緣由？”程曉攸神色複雜的看向焦自華，內裡既有擔憂又帶焦急，隱隱還夾雜著幾許的惋惜與無奈，“什麼因為愛情，所以陰陽相守。那些都是你騙我的託辭？早知如此，我是不會讓你……”
“曉攸，這些都是我自願的。你也知道，沒人能夠逼迫我違背自己的意願，包括你。”焦自華放下茶杯，搖頭微笑，“我現在很好，至少我感覺已經輕鬆了不少。就如這盞茶，喝完，放下，便好。一飲一啄，因果自成。所以，我很好。”
“可是……”程曉攸欲言又止，轉頭看向經望川。
“大姐不必擔心……”感覺身上視線的凝聚，經望川收攏發散的思緒，緩緩開口，“其實大兄所說的箇中緣由，並未超脫我的推測範疇。的確，我對大兄之前的種種表現早有懷疑。不是懷疑你與這幾起謀殺案件的關聯，而是懷疑你在之前端木案中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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