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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望川的嘴角牽強的勾動了幾下,他知道傅胖子的真正意思,這是在為自己打掩護。以他的面容失認症程度,一次短暫的見面,根本無法分清二者之間的大體差異,更何況是某些極其細微的區域性變化。
“涉及一些保密條款,我不能給你提供逝去的瑞貝卡的具體相貌資訊,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二者的身高几乎完全相同。”他抬頭看向若有所思的王霽閲,“另外,老麥這裡雖然不允許拍照,但你們與瑞貝卡接觸時間較長的幾位,手裡有沒有她的影像資料?”
王霽閲搖頭,羅麥見狀連忙從旁解釋,“瑞貝卡當初在我這裡駐唱提出的唯一條件,便是禁止任何形式的影音記錄。沒看連監控探頭都不能對著舞臺,而且警方已經調看了我這裡所有的錄存資料,一樣沒有找到有價值的資訊。加之我這裡顧客的修養素質都很高,所以,你說的那種可能幾乎沒有。”
“那個,那個,”傅胖子再次支吾著舉起手臂,“報告少爺,我這裡好像有一段,就是那天你與瑞貝卡在舞臺上風騷賣弄時我錄下的。那天我第一次來,自然也不知道老麥這裡的規矩,所以這不能證明我的素質有瑕疵。後來我一忙就將這事給忘了,誰知道警方這麼低效,到現在居然連一張大頭人像都沒有找到?”
傅戎說著從兜裡掏出手機,“少爺,你說我這算不算是立功?騎白馬帶紅花就算了,發個七八千人民幣的特別獎勵我還是可以勉為其難接受的。當然,若是英鎊就更好了,哎呀!別搶……”
傅胖子剛剛解鎖屏保,就被一旁的羅麥一把奪過,“死胖子!在我的地頭還敢肆無忌憚的嘚瑟?還沒個王法了,知道版權保護法不?這個錄影是在我這裡錄製的,所以,……我勒個去!你這是錄的什麼狗屁玩意?這怎麼抖得跟過電似的?不行,眼暈!”
沒等說完,羅麥便將胖子的手機扔在吧檯上,“我腳踩榴蓮也沒你抖得這麼激動,就這你還敢要錢!?”
“別摔!我這可是五年前的國貨精品!”傅戎心疼的連聲呼喊。
經望川迅速低下頭,這次不止是嘴角眼角,連太陽穴也一併抽搐個不停。王霽閲也只是掃了一眼螢幕便不再做聲了,只有傅胖子還在不停哀嘆,“這不是技術問題,我當時離得太遠,而且周圍的人群一個個的大呼小叫狀若瘋癲,我也只是隨風起舞而已。再說這也沒什麼啊?回去讓龐白給p一下,保證能看清眉眼!”
眾人聞言皆是不以為然的搖頭苦笑,只有低著頭的經望川,眼底迅疾的劃過一抹亮光……
鄧西倫艱澀的睜開腫脹的雙眼,思維有稍許的遲滯。愣怔片刻,他才勾連起之前的點滴片段。自己這是又被人給算計了!而更令他所無法容忍的是,這次算計自己的居然會是一個在此前與他毫無瓜葛的小青皮!自己現在這是在醫院裡,想到接下來自己的諸般運籌將盡皆化為烏有,他忍不住暗自咬牙咒罵:“娘希匹!娘希匹!”
其實早在來醫院的路上他便已經清醒,只是當他從警察的對話中得知此事的來龍去脈後,一時激憤之下又感羞愧難當,索性便心灰意冷的繼續裝暈了。這都是命啊!千算萬算,誰成想半路會殺出一個混不講理的王八蛋?
聽聽四下無聲,估計夜已深沉。來到醫院後他對醫生的諸般診治聽之任之,幾番折騰下來,打上點滴的他居然昏沉的睡去。自己還是悄無聲息的離開便好,否則明天還不知會看到多少嘲諷的眼光。
想通此節,鄧西倫準備翻轉身體,汲鞋下床。突然,一股無法形容的顫慄感湧上心頭,猶如五雷轟頂般使他僵臥如初,自己怎麼會如高位截癱一般的全無知覺,居然除了眼皮之外無法動彈半分!?
自己又被人給算計了!而且仍舊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天之內接連被放倒兩次,難道這次是那個女人出手了?他艱難的張開嘴,喉頭湧動,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嘶吼:“啊!娘希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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