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西倫走出刑警隊的大門,他抬頭看了一眼灰暗的天空,嘴角勾起一絲不易覺察的弧度。空氣中夾雜著幾分潮溼的煙火氣,那是自由的味道。他張開雙臂,似是要擁抱這愜意的感覺。
“你這是什麼造型?要起飛?”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譏笑,“趕快離開這裡,難不成關你兩天還添了毛病?”
鄧西倫緩緩地轉回身,嘴角的弧度更加圓潤,“簡警官,你就不用親自相送了,謝謝你這幾次三番的細心關照。我鄧某不是忘恩負義之輩,這恩情來日定當親自登門致謝。再見了,簡警官。”
說完他揮揮手,依然是慢慢的轉身,然後不緊不慢的離開。說這番話時,他眼神清澈的盯著對方的雙眸,心中沒有波瀾,無喜無悲。這才是一個強者應有的氣度,這便是從容!
簡昕宜被鄧西倫的一番說辭逗笑了,她正準備點評一下對方的浮誇演技,卻忽然像是感覺到了一點不同。難道真如那小子說的,鄧西倫在自己連番的壓迫之下,竟然完成了自我進化?
她收斂笑容,有些怔怔的出神。
身後沒有繼續傳來嘲諷的笑聲,這是意外的情況?想到對方看向自己時的那種輕蔑,鄧西倫更加確信,這是真正的蛻變。全身心的,他完成了一次艱難的自我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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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西倫想著,眼角竟然有些潮溼。他挺直了自己的脊背,沒有挺胸抬頭,只為讓自己看起來,不會如外表那般的萎靡。他的心緒終於有了一絲波動,腳下竟也隨之變得蹣跚了起來。
“發什麼愣呢?進來!我有話說。”傳達室的小窗內傳來闞勁松的呵斥,簡昕宜瞥了一眼遠去的鄧西倫,才轉身回到院內。
“您有什麼指示?”簡昕宜一進門,直接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她擦擦嘴,語氣中帶著些不滿,“人已經放了,若是您改了主意,我再將他拎回來就是。”
“拎什麼拎?你現在是在停職,毛躁!”闞勁松敲著桌子,“一天都不消停,放人用你親自去嗎?多事!反省的如何?”
“還沒來得及想,等晚上有空再說吧?”簡昕宜攤開手,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那個鄧西倫應該再關兩天,到時可以吸引更多的火力。”
闞勁松氣笑,“你總盯著鄧西倫幹嘛?還有,你上午跑哪去了?為什麼不來我這裡點卯?”
“我上午補覺,昨晚喝得有些頭疼。”簡昕宜說著向後縮了縮身子,“再說您總是說教起來沒完,點卯還不是陪您聊天?”
“我那是說教嗎?我那些都是前人的經驗教訓。”闞勁松說著嘆了口氣,“看來你這丫頭不摔個跟頭是不會認錯的,也罷,我就陪著你舍一次老臉!說吧?你下一步準備從哪裡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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