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望川掏出卷宗一看,果然很全,連會議紀要都是選擇性的摘抄了一部分。
傅戎悄無聲息的湊了過去,卻是被肖魏的一句話猛然驚退,“白胖子,你可留神?那裡面的照片可是彩色的。”
經望川收起檔案,沉思片刻後開口說道:“那根射兔矢是特別訂製的,機弩自然也是。射兔矢底部向內有深淺不一的中空,是為了更好的平衡、穩定箭矢的飛行狀態。
中空的內部應該會有訂製編碼,都是獨立且唯一的,方便日後進行定期維護和加裝改進。你們若是有途徑,可以將此作為一條搜尋線索,但操作起來估計會很耗時間。
其實這種郭爾喀弩機還有一個非常響亮的綽號:“射畫弩”!因其在流入歐洲不久,便參與過幾次針對貴族不成功的謀殺。其中最離奇的一次,是在距離目標三米左右時施射,箭矢卻射中目標兩米之外的畫像。所以,其後這款弩機便也因此而聲名遠播。
我如此介紹是想說明,此種弩機非常難以操控。即使是一名久經訓練的射手,在更換弩機的情況下,也同樣無法保證射擊精度。所以,此弩必是女殺手的手熟之物。國內對危險物品的管制非常嚴格,即使是在入境時經過偽裝,想必也可以查到相關線索。”
“很好,還有什麼?”肖魏點頭,似是仍有期待,問道:“關於鄧西倫呢?你剛才還沒有說完。”
經望川略顯遲疑,“我懷疑鄧西倫很可能是猜測出了什麼?”
“磨嘰!有什麼說什麼?其他的交由我們警方判斷。”
“兇手!”經望川的眼中射出一縷精芒,“我推測鄧西倫很可能是透過警方審訊時透露的某些細節資訊,然後自行揣測出了某個符合條件的女殺手。如此他的角色便由明轉暗,由被動變為主動,自然也就不必再借助警方的保護了。若可僥倖成功,未必不會使他藉機再次揚名。”
“真會如此?”肖魏直接表達了自己的懷疑。
“會!即使最後只是得到一個不錯的創作素材,他也會毫不遲疑的冒險一搏!”經望川的語氣愈發堅定,“鄧西倫性格中的執拗程度,恐怕連他自己都難以自如掌控。
這一點,從他不切實際的計劃報復雷斌開始,便已經給了我們最好的答案。而且在雷斌死後,公司的結構會出現調整和變化,他如此決定,未嘗不是一個很好的先手。”
“你認為他會懷疑誰?”肖魏追問。
“程曉攸!”經望川搖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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