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定之後,賀方又接著問道,“雁兒,那些劫匪是怎麼回事?怎麼知道你們的行程的?時辰把握的那麼準。”賀方將心中的疑惑悉數了出來,他覺得現在又不是燒香拜佛的旺季,劫匪不可能就知道這條路上有人經過,況且還是指名道姓地要劫賀疏雁。
“父親,這個問題,我覺得,您應該問問杜姨娘。”賀疏雁莞爾一笑,雲淡風輕地道。
賀方皺眉,疑惑地問道,“什麼意思?杜姨娘怎麼會知道?”他眼睛有些困惑地看著賀疏雁,希望從她那裡找到答案。
賀疏雁微笑著,示意他問杜子芊。
他又轉眼看著杜子芊,“你知道這些?”
杜子芊早已經嚇的不知如何是好了,戰戰兢兢地坐在那裡,嘴唇都有點兒哆嗦了,“相爺,我哪裡知道?大姑娘是不是被嚇糊塗了,這才想起要問我。”
賀疏雁一下子皺緊了眉頭,臉上冰冷一片,“杜姨娘,今你就實話實了吧。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嗎?現在招認還來得及。”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什麼?”杜子芊依然毫不鬆口。
賀疏雁有些不耐煩了,對著下人們厲聲喝道,“將杜姨娘院子裡那個丫鬟帶上來!”
有幾個廝領命,奔向了杜子芊的院子。
不一會兒,一個丫鬟被帶過來,跪在地上。眼睛不斷地瞟向杜子芊,臉上滿是惶恐。
“吧,你都幹了些什麼?”賀疏雁低聲問道。
丫鬟惶恐地看看人們,大聲地道,“奴婢沒有幹什麼呀。求相爺為奴婢做主。”
賀疏雁對著那個帶人來的廝使了個眼色,那個廝很是機靈,一下子跪倒在地,“相爺,那日杜姨娘被解除禁足之後,曾經在大門口跟一個人交談,自那日之後,這個丫鬟頻繁出門,後來,奴才跟著,她是去了一個茶莊,與裡面的一個掌櫃的聯絡。”
廝的話一完,丫鬟驚呆了,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已經在別人的關注之下,嚇得那是花容失色。
“吧,你是去給誰通風報信?”賀疏雁凝眉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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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大姑娘,奴婢該死。是杜姨娘,讓奴婢去那裡送信,告訴那邊你們禮佛的時辰,還有所經過的路線。”丫鬟一下子就全都招認了出來。
“胡八道!你這個婢子,純粹是血口噴人!”杜子芊惱羞成怒,上前就要打,被旁邊的廝攔住。
賀疏雁慢悠悠地道,“杜姨娘,你為什麼要打這個奴婢,我還沒有問,她的是不是真的?”
杜子芊求救似地看著賀方,哀聲道,“相爺,她的根本不是真的,我從來沒有讓她出去過。”
賀方不話,冷冷地看著周圍的變化,眼神也沒有針對誰,只是等著賀疏雁進一步審下去。
“將那個馬車伕帶上來!”賀疏雁又道,“那個車伕我很眼生,這個人府裡是什麼時候招進來的?”賀疏雁並不理會杜子芊的話,命人將車伕帶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