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身在匈奴王宮的麥爾騰有些焦灼萬分,如臥薪嚐膽一般在匈奴的這些年當中,彷彿很快就要當了爆發的時刻了。自己這些年當中所做的努力,現在終於就要到塵埃落定的時候了,在這個非常時期,倘若匈奴派兵前線,那麼秦王他們一定如同甕中捉鱉一般沒有任何的退路了。如今自己已經是身居高位,蟄伏了這麼些年了,也絕對不能再這最後的時刻有任何的差錯,所以才一直沒有給秦王帶去任何訊息。
此時,麥爾騰身邊的親信前來求見,正在喝茶的麥爾騰微微皺眉,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現在所帶來的任何訊息都無非好壞了。現在得步步為營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了。麥爾騰身邊的親信在麥爾騰的耳邊說了一些話之後,麥爾騰緊皺的眉頭微微有些舒展開來。
“果真如此?”麥爾騰說道,手中緊緊的握著茶杯,“你繼續幫我盯著,切記,千萬不能有任何差錯。”
麥爾騰慢慢的品嚐著這杯茶水,雖然已經涼透了,但是略帶苦澀之後依舊還會有回味的甘甜,這樣的苦盡甘來就好比是自己蟄伏的這些年來的處境,相信也一定會如同著茶水一樣苦盡甘來的!
而身邊的親信給自己所帶來的訊息,無疑是成為了一個對自己和秦王他們最有利的幫助了。一想到這個麥爾騰心裡才稍微的有心寬慰。但是一想到朝中的左相一直以來都與自己勢不兩立如同水火一直不容,而現在他也似乎是懷疑了自己的身份,在暴『露』之前,一定要除掉著顆眼中釘才是。
隨後,匈奴王上特地召見了麥爾騰與左相商討戰事。
“參加大王。”左相與麥爾騰一同拜見,但是二人皆心中有各自的算盤,左相心術不正心懷不軌,卻一心想要扳倒麥爾騰,真正的做到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但是麥爾騰哪裡會讓左相得逞,心手裡早就已經有了左相的把柄,不然也不會來赴這場鴻門宴了,只是從來都沒有找到機會來彈劾左相了。
“今日找二位愛卿前來,就是來找你商議戰事,東胡國王一直要攻打大熙,我們雖為周邊小國,但是若是與東胡聯合,我們倒是不吃虧。”匈奴國王說道。
麥爾騰心裡有些擔憂,戰事一觸即發,便是匈奴國王一聲令下的事情了,倘若真的一聲令下,就再也不能力挽狂瀾了。
“大王,自古以來戰爭帶來的災難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們匈奴百姓安居樂業我們應該為此感到高興才是,倘若此時因為戰爭,一定會變得民不聊生,百姓橫屍遍野,我想這是所有人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東胡與大熙的恩怨,我們本不應該參與,對於上次大王慷慨解囊對東胡給予糧草支援,已是盡了自己的綿薄之力,若是派兵支援,恐有不妥,還是希望大王為了百姓著想!三思!”麥爾騰說道。
“大熙與東胡之間雖然是有恩怨,但是我們與大熙也並不是友好之國,倘若這次大熙得勝,那我們日後就如同東胡一樣,只能任人宰割了!”左相說道。
一時之間大王的兩位肱骨之臣意見不一,匈奴王左右為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大王,我們匈奴已經派兵在等候,就等大王您一聲令下了啊大王!”左相依依不饒的說道。
“我聽說左相今日與東胡走得如此相近,據我所知,由左相大人掌管振軍的災糧和軍餉,也缺斤少兩了。這您有沒有告訴大王呢?”麥爾騰說道。
左相被麥爾騰的一番話一語中傷,一時語塞,“你血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
麥爾騰不慌不急的冷哼一聲,說道:“證據我當然有了,只是不知道我講出來之後左相大人還會不會說我血口噴人,誤會了左相大人了?”
“此話當真?”匈奴王一臉的不可思議,想來心裡還是不相信這個左相大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麥爾騰冷笑,這個國王,可真是一個昏庸無道之人。
“大王饒命!臣也是受了小人的讒言,才會險些釀成打錯,但是臣對大王是日月可鑑,絕對沒有二心啊!”左相直接跪在地上求饒,倘若直接被麥爾騰拿出來證據還不如直接自己先出來求饒認錯。
“左相!你真是太讓孤失望了!”匈奴王痛心疾首的看著左相,平日裡把他當做是自己的肱骨之臣,一直以來也為自己分憂解愁,心裡對左相也是十分信任,卻不曾想如今左相大人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這次怕是再也不會相信左相了吧!
“大王!”左相繼續求饒,但是大王卻不想再去理會了。此次召見二位前來商議的事情也告此一段落了。
“今日之事日後再議,你們退下吧!”大王說完便讓二人退下了。
走出宮殿之後,左相惡狠狠的看著麥爾騰說道:“麥爾騰,你最好不要讓我抓住什麼把柄,否則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