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馬匹也是有靈性的,你將它交給你一個陌生人,自然是難免出問題的。”賀凌韻一反剛才驚慌失措的樣子,很是鎮定自若地介面道。
賀凌韻越是鎮定,賀疏雁眼裡的笑意越深,“車伕怎麼忽然就那麼巧,要出車了肚子突然就痛起來,內急不能忍受的時候,就碰到了府裡的熟人趙虎,這些事情,是不是過於巧合了?”
她不疾不徐的話,讓大家的思路都跟了上來,不由的隨著她的頭腦往下梳理。
方銘琛眼裡欣賞的意味越來越濃重,他饒有興致地眯眼瞧著,眼裡只有賀疏雁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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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前,你可曾吃壞了東西?或者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賀疏雁接著問道。
車伕瞪著眼睛,直直地看著她,若有所思,彷彿在極力地回想著,“的一直是在府裡的飯堂吃飯,不應該吃壞東西啊。只是,臨出門的時候,王婆子端過來一杯糯米羹,是主子不想用了,倒掉可惜,讓我喝了。別的就不曾再吃什麼東西了。”車伕全然沒有想到正是那碗糯米羹,才導致了之後的事情。
“帶王婆子。”賀疏雁不再理會車伕的話,讓人將他帶離這裡,轉頭吩咐道。
王婆子很快就被帶到了,一雙眼睛滴溜溜亂轉著,心裡在盤算著,是不是今的事情露陷了,俯身失禮後,就直挺挺地站在中央。
“王婆子,今夫人的馬車驚了,你可知曉?”賀疏雁故意問道。
王婆子生怕事情敗露,連累自己,慌忙答道,“老奴一直在院子裡忙著,不曾聽。”
賀疏雁突然就笑了,“呵呵,那你今是否讓車伕喝過一碗糯米羹?”
王婆子更加慌張,急急地回道,“那碗糯米羹沒有問題的,車伕腹痛不會跟糯米羹有關係。”
聽到這裡,賀疏雁臉色陡然沉下,厲聲怒喝,“王婆子,誰告訴你糯米羹有問題了?你怎麼知道車伕腹痛的事情?”
王婆子情急之下,漏了嘴,但是話已經出,再也收不回來,只能哆哆嗦嗦地狡辯,“的方才就在門外,是聽別人議論的。”
“休要狡辯,否則你會死得更慘!”賀疏雁冷哼一聲,怒道。
“大姑娘,王婆子乃是我房中的奴才,有什麼不周之處,自當由我來責罰,怎麼會輪的上大姑娘你呢?”杜子芊見縫插針,慢條斯理地喊道。
“杜姨娘,我奉父親之命,來查明馬車被驚一事,所有涉及此案的人員,都將由我來調遣審問,姨娘來得晚了,可能是沒有聽到父親的話。”賀疏雁理理鬢髮,冷冷地道,“要不,我再將父親的話重複一遍?”
杜子芊張了張嘴巴,猶自沒有出來的一半話卡在嗓子裡,半晌發不出聲音。
“大姐姐這樣,不是在恐嚇王婆子嗎?再,你剛才的問話,分明就是在威逼利誘!”賀凌韻也慌忙出來幫腔。
“三妹妹,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王婆子要是沒有做這些,怎麼能利誘的了呢?再了,三妹妹用不著這麼著急的,真相就是真相,掩蓋不了,也改變不了的。”
毫不留情的奚落,讓賀凌韻氣紅了臉,她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自作聰明地道,“大姐姐,那碗糯米粥,已經被車伕喝下肚去,化作了糞便,現在才來審問,顯然已經晚了。你怎麼能確定王婆子使了手腳?”
“那就要看王婆子如何看待這件事情了,反正夫人也沒有什麼事情,交代好了呢,可以從輕發落,交代不好……”賀疏雁一聲冷笑。周圍的人都感到了一絲寒意,彷彿是千年的寒冰一樣,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賀凌韻卻不肯示弱,她用眼神穩住王婆子,陰測測地道,“難不成,你還能讓趙虎前來對質不成?”
“那也未嘗不可!如果你們仍然執迷不悟,那不妨就叫來趙虎。”賀疏雁眼底的笑意更深,沒有再繼續追問王婆子。
“君無則。”賀疏雁朗聲叫道,“帶趙虎!”
“屬下到。”君無則推門而入,手裡還拎著一個男人。
賀凌韻看到趙虎,一下子驚慌起來,原本以為趙虎是自己跑掉了,沒想到已經被抓住,剛剛那絲絲僥倖也蕩然無存,她膽怯地看了杜子芊一眼,慌慌張張地垂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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