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場地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
地上全是血淋淋的殘骸,全部來自於那些狂躁的鼠類。
豐雲捏著軍刀,手微微顫抖著。
血從上面一滴一滴,一滴一滴,緩緩落下來,急速的鮮豔和摧枯拉朽的黯淡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深呼了一口氣。
其實那些死去的鼠全部堆在一起並不能達到一個屍山血海的效果,但是豐雲就是把那圈鼠『潮』的暴動分子給『蕩』平了。
右手都有點使不上勁。
隊友們都被屏障隔離了,沒有沾染上絲毫的髒汙血『液』。
他開始恍恍惚惚檢視那如牆壁般蔓延開來的黑『色』q彈物體。
龜…龜苓膏?
豐雲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嘗試著把手伸出去,戳了戳。
平臺此刻穩定下來,沒再傾斜。
豐雲若有所思。
青龍區外ed螢幕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黑屏了。
那些看“劇”看得津津有味的路人有些驚訝,怎麼關鍵時刻,就沒了。
另一邊。
青龍區內的服務大廳裡面。
有個中年人臉『色』很不好。
他的面前還站著兩個若無其事的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年輕人。
“你們啊…你們…”中年人有些恨鐵不成鋼道。
“還好我早一步發現給關閉了接收畫面反饋探測…”他低聲道。
兩個年輕人各自挑了挑眉,沒有回應,只是裝作恭敬地聽著,把頭埋了起來。
“誒,你們何時能成器啊。”那中年人感嘆道。
他腋窩裡夾著一個鱷魚皮公文包,又風塵僕僕的走了。
那兩個年輕人卻並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似乎各自有著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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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雲發現,那坨看起來還有城牆般的龜苓膏既視感的東西,漸漸的在他手指的戳動下,好像開始自動縮小了。
他開始大膽像捏海綿一樣擠壓著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