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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邢辰修趴在衛衍身上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動, 臉上還帶著尚未來得及褪去的紅暈, 到了這時反倒窘迫得有些不敢看衛衍。
“剛剛不是挺大膽的,嗯?”衛衍伸手在他背上輕撫。
邢辰修小聲嘀咕:“那是因為你又看不見......”
若是不把衛衍的雙眼蒙上, 他還真沒有勇氣做這些事...
他聲音很輕, 一句話幾乎是含在口中說完的, 但衛衍還是聽到了, 沒忍住笑出聲:“子穆,你都是打哪兒學的這些?”
怕衛衍誤會, 這次邢辰修沒隱瞞, 如實道:“宮裡嬤嬤教的。”
“哦?那...還教了什麼?下次我們換一種試試?”
邢辰修一聽, 耳尖更紅了, 索性將頭埋在衛衍胸口不再說話。
衛衍見狀又有些無奈,在他背上輕撫的手往下滑到了隱蔽那處:“不過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不顧及身體,我在軍營時曾問過章太醫, 那東西不能留在身體裡, 你啊...這樣勾我, 是成心想生病讓我心疼嗎?”
“才不會。”邢辰修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阿衍可別忘了我自己也是大夫呢。”
只要不會惹得他身體不適, 衛衍倒也樂得房事中添些新意,頓了頓後湊上前柔聲哄道:“那再喊一聲?”
“喊什麼?”邢辰修笑著裝傻。
“喊......夫君。”
這兩字被衛衍無限深情地吐出來, 也不知是在教邢辰修,還是在稱呼他。
雖說邢辰修是嫁衛衍是娶, 可兩人同為男子,互相稱呼對方一聲夫君,似乎也是十分合適。
邢辰修聞言身子僵了僵,剛剛才洩過,耷拉在身下的某處竟就這樣又站了起來。
衛衍很快也察覺到了,驚訝過後幹咳了一聲,再不敢逗弄,起身道:“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看看浴水準備得如何。”
不是他不想再來一次,而是大婚事宜繁瑣,邢辰修忙了一天剛剛又伺候了他許久,他實在捨不得再累著對方。
他們回房前下人準備的浴水已經涼了,衛衍差人往後頭浴房的池中又添了些熱水,試過覺得正好,這才反身到床邊抱了邢辰修出來。
兩人在浴池中互相擦拭、清洗,洗著洗著又擦槍走火,結束後,衛衍便被渾身泛紅的邢辰修先趕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