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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5460行星勝利的煙花不停綻放景象不同,國防部其餘三分之二的計劃,進行的並不如何順利。
聯邦主力艦隊必須一直停泊在加里走廊和晚蠍星雲,哪怕枯守十萬年,也要防範著帝國艦隊的一秒出現,那是聯邦人最害怕的場景。國防部的計劃以國民少女簡水兒為誘餌,引爆一場區域性戰爭,然後以區域性戰爭誘發一場行星戰爭,再以這場行星戰爭誘使帝國遠征軍唯一的那支艦隊離開荒蕪星域……
將那支帝國艦隊誘離,那麼國防部暗中準備已久的——對另外兩顆淪陷星球的大登陸作戰,便可以獲得寶貴的安全外太空環境。
這個計劃本身並沒有什麼問題,除了聯邦沒有想到安布里老將軍竟是直接藉著聯邦的計劃,直接開始了一場慘烈的行星戰爭,除了他們沒有想到,帝國遠征軍居然花了幾十年時間,在那兩顆淪陷星上佈置瞭如此密集而狂暴的躍層火力!
在西林大區邊陲的這兩顆星球上,聯邦的攻勢雖然談不上愁雲慘霧,卻陷入了某種令人心寒的僵局,每時每刻,都有無數頗具西林本土色彩的軍人姓名被打上黑框,表示他們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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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上,議會剛剛透過了對鐵七師的嘉獎令,同時那兩支延誤軍機的整編師師長被就地去職,押回首都星圈軍事法庭受審。許樂眯了眯眼睛,然後關上了電視,開始閉目思考某些問題。
那兩個師都是西林軍區的直屬部隊。
鐵七師不停上新聞,不停受嘉獎,許樂並不覺得奇怪,杜少卿帶出來的部隊雖是頭遭上前線,卻是打出了剽悍的鐵血意志,戰功卓著,表示突出,受到嘉獎理所當然。
問題是西林軍區擔任主攻的那兩顆淪陷星卻始終打不開局面,聯想到西林鐘老虎一直打壓杜少卿和鐵七師的傳言,想到那兩名被逮捕的西林師長,許樂感覺有些怪異,心有所思。
雖然西林鐘家那位子期二郎真的很二,那些鍾家的權貴親戚確實很令人厭憎,但許樂的屁股依然坐在西林鐘家這邊,因為那是小西瓜和鍾夫人的家。
就這般漫無頭緒的猜想著,許樂沉沉睡去,空港基地的窗外不時轟鳴響起的戰艦起降聲,嘈雜的引擎暴破聲,整齊而肅然的軍人腳步聲,都無法將他從睡夢中驚醒。
因為這是一個美夢。
夢中他緊緊地抱著商秋,伏在她豐滿彈圓的胸前,像研究藝術品一樣研究那道白嫩深影線條的弧度,然後下意識裡張開雙手十指,化為某種浩劫前神話動物的爪子,猶疑而緊張興奮地輕輕抓了下去。
指尖陷入不知底的綿軟之中,很舒服,卻也很慌張,他愕然扭頭,不想去看商秋宛如射線一般的眼睛,因為他總覺得在商秋的眼光下,自己就像是一臺機甲,被解剖的一乾二淨。
然而回首卻見窗邊站著一位白裙少女,下光的光線從窗外透了進來,將少女薄色紗裙中的青春身軀映照的纖毫畢現,曲線畢露,最令他心動的則是裙下那雙與她身高比例不如何相符,從而修長緊繃光滑的有些誇張的腿……
少女沒有回答,但夢中的許樂知道她是誰,因為她有一頭紫色的短髮。許樂覺得自己在褻瀆一幅藝術家的油畫,戀戀不捨卻又心慌意亂地轉回頭來,卻見身下的商秋已經變成了那位容顏秀麗的南相家千金。
被他強壯身體壓著的南相美身上穿著一件深藍色的高領仿毛衣,緊閉著雙眼,黑色的睫毛微微顫抖,似是醒的,卻不肯睜眼,似乎在期待什麼,臉頰上滿是羞澀的紅暈,溫婉之中帶著一抹不忍侵犯的純潔。
偏在這純潔之前,他卻生出了些許暴戾的興奮意味,抓住深藍色毛衣的下襬,猛地向上掀起,讓南相美如白玉般的赤裸上半身暴露在眼前與空氣中。
許樂只覺一片溫溼軟嫩,凝脂般的肌膚上微粒慄起,似是空氣有些冷。
有些冷?門房裡確實有些冷,窗外的梨花園裡還在飄著雪。
他興奮卻又惘然地抬起頭來,看到了那幅黑框眼鏡,只是鏡片下的那雙眸子並沒有什麼正義凜然的味道,只是無比的誘惑清純,女孩兒的頭頂還戴著那對紅色的惡魔角,就像是一個笨拙模仿小妖精的精靈……
渾身是汗的許樂猛然醒來,怔怔地在床上坐了半響,怔怔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然後垂頭喪氣地走進洗手間,擰開水龍頭,開始清洗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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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